”
陆珏话音里明明掺杂些浅笑,却怎么都教人听出来些许不自然的酸劲儿。
婉婉的小耳朵立时竖起来,觑着他说:“玩儿怎么会够呢,我是想夫君你了,玩儿的心不在焉,就赶紧回来了。”
“花言巧语。”
婉婉不乐意被他这样说,噘了嘴,“哪儿有,我说得明明都是真心话,你总不信我,我才最伤心呢。”
陆珏教小猫儿的甜言蜜语哄的嘴角微扬,却拿指尖戳了戳她心口,“伤心了,那让我瞧瞧伤得多重。”
“哎呀,你怎么这样……”
婉婉教他戳得忍不住想笑,捏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椅子上的男人稍直起腰调整了下坐姿,但笑不语。
婉婉这会儿想起来问:“我方才听雯姐姐说,陛下近来要移驾前往行宫,夫君你也要去吗?”
行宫在骊山,今年的天气属实太热了些,帝王出行众臣伴驾,大半个朝廷都一道跟了过去,此行没有一两个月大抵回不来。
陆珏淡淡嗯了声。
婉婉微凉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他耳廓边缘,闻言蹙着眉呐呐地问:“那我是不是要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
陆珏好整以暇,“怎么,舍不得?”
他这就是明知故问,却偏偏装腔作势地端着,婉婉都听出来男人浓浓的虚荣心了,当然只好满足一下夫君呀。
她美目盈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嗯一声,“舍不得,你不在我独守空闺,多难受啊。”
陆珏眉尖微挑,瞧她装的那么难受,好歹松了一丁点儿口,“规制里倒也没说不能带家室……”
嗯?
说话只说一半,不是有“但是”,就是故意吊人胃口!
婉婉一回是稀里糊涂的小鱼,二回三回也都摸清楚夫君的底细了,但她也愿意宠爱夫君,所谓愿者上钩嘛。
她靠过去抱着他蹭一蹭,“好夫君,那你就带着我吧,我做你的小尾巴,每天都给你按肩捶腿暖被窝儿。”
大夏天的,要她暖什么被窝儿……
陆珏眸中笑意溢出来,再说按肩揉腿,哪次不是她哭唧唧地喊累,窝在他怀里反要他亲自动手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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