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黑雾里的薇奥拉。
“你不是说想要钉在绞刑架上风干然后被乌鸦啄食吗?”戴安娜强忍着价值观差异导致的怒火说。
“啊......我想她大概是不想被风干的,虽然我觉得被乌鸦啄光也没什么,不过姑且还是活着好一点。”
戴安娜更深地皱起眉头。
“苏西·曼芭芭拉,请你务必记住一点,即使不能上报学校,我也会以个人的名义让你们明白,什么是你们不该乱做的东西。”
她一边发出警告,一边伸手去触摸笼罩住薇奥拉的黑雾。
就像她刚才唤醒苏西一样,没什么好担心的。
至少她当时是这么想的。
钟楼的房间又潮又冷,但又不能在这里湿透的壁炉中生火。风的呼啸声很强烈,甚至吹透了墙壁,吹透了紧闭的门窗,蜡烛的火苗不停地跳动,溶化的蜡油流淌下来,凝结成长长的、血红色的针形,刺穿了脚下尸体的皮肤。
薇奥拉蜷缩在地卧上,一声不响地用眼睛盯着她,那有棱有角的影子因烛火而在棕色的木墙上晃来晃去,忽而缩短,忽而伸长,顶到天花板上和紧闭的屋门上,在墙壁和天花板的衔接处折成了两半。
“那个宝石,是老师给你的吧?”
薇奥拉的脸色好像是很冷漠,只是嘴角略略颤抖着,无意识地动着手指,把自己手腕上的一枚扣子忽而解开,忽而扣上。
戴安娜觉得这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可却也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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