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厢门忽然被打开了,丰臣遵
脸上带着熟悉的恭谦笑容走了出来。双手还在鼓掌。他挡在了抚歌
的面前。轻笑道:“抚歌小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冷酷。看来我是该换一换手下了,还有劳抚歌小姐代劳。”
“你也要拦我?”抚歌殷红的嘴角充满着蔑视和冰冷的冷笑。
停下来的她对丰臣遵冰冷道。
“不不不。”丰臣遵摇头,转过身来。对抚歌道:“确切地说
我们应该是走同一个方向同一条路的朋友。”
扫了丰臣遵一眼。抚歌淡淡道:“知道不知道我最欣赏叶芜道
的一句什么话?敌人的敌人不一定就是朋友,有可能是比敌人更加
危险的毒蛇。”甩下这一句话之后挽歌就走进了丰臣遵所走出来的
包厢内。
“废物。”挠歌离开之后,丰臣遵脸上的笑容煞时就阴冷了下
来,看也没有看一眼瘫软在地上到死都在忠诚地执行自己命令的手
下一眼。对站在身边的老人道:“把这里收拾赶紧。”
“是,少爷。”老人的身体偃偻了下来。
进到包厢里来的抚歌并没有见到如同想象中的一副奢华场景,
实质上这位一直在日本的上层社会出于一个极高地位的丰臣遵虽然在她的眼中根本无法和叶羌道相提并论,但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起码足够狠辣。
房间内。没有其他的人。只有一个女人。
确切地说是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女人。长,素白长袍,气质清冷。
不同于寻常人,这个女人给于挽歌的第一感觉并非常人心中的
出尘和绝世。而是一把创,这个女人就如同一把创,锋芒四射的创。
一直都面带鄙夷笑容的抚歌在面对这个女人时终于神色凝重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能够对她产生足够威胁的人。
据抚歌所知,日本能够给她造成这样感觉的女人有一个。叶隐知心。但她能够确定眼前的女人绝对不是叶隐知心。如果真的是。
恐怕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那么轻松地站在这里了。
抚歌是自负,但她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足以面对叶隐知心那种
级数的级高手。
女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挽歌的到来。起码没有那么惊讶。转过头
来的她看了抚歌一眼,继而启齿轻笑,用极为标准的英语说:“你
来了。看来我打的赌赢了呢。”
对于这个女人所说的话抚歌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更加在意的是
这个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清冷绝世气息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在考虑我的出身背景。还有目的吗?”女人仿佛能够洞悉
人心的眸子望向如临大敌的抚歌,淡淡笑道。
挠歌挑眉。冷笑一闪而逝。向来自负的她几乎不能够容忍任何
人的挑衅,哪怕是叶芜道那种男人她尚且敢于与其争锋相对,更何
况眼前这个看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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