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事情。”
“哦——原来是你大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学政是你爹呢!”
江南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我大伯又怎么了?我大伯最疼我了,比我爹都疼我……”年轻人说着说着,瞥见江南略带诡异的笑容,似也察觉了不对,立即住口。
继而大怒:“好哇!你敢污我娘清白!等我回去告诉我大伯……”
“你这人好生奇怪!我又不是你大伯,怎么就污你娘清白了?”江南一本正经的抱怨:“这么多公差看着呢,你可别随便冤枉好人。”
“就是。我们连你娘都没见过,怎么跟你娘困觉?!”
一旁的熊二忍不住插嘴,替江南抱打不平。
“哈哈哈哈……”
江南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
年轻人身旁的捕快们,也肩膀一耸一耸,憋着笑意。
年轻人脸色涨红,冲一旁的沮捕头怒道:
“沮捕头,还不拿下这胆大包天的书生!我怀疑,这两个刁民之所以敢拦路抢劫,就是有这书生在背后指使。”
“周公子放心。”沮捕头冲年轻人郑重点头。
他原本只知这年轻人身份不凡,乃是赵县令的客人。
谁知居然背靠四品学政!
那可是连赵县令都要拼命巴结的大官啊!
原本,沮捕头对读书人江南还有些忌惮,如今得知周公子和学政大人的特殊关系,便再无顾忌。
州道学政,那可是专管读书人的大官。
这书生得罪了周公子,就等于得罪了学政大人。
可以说,功名之路已经断绝。
沮捕头纵马靠近,居高临下,刀指江南喝道:
“兀那书生,身为读书之人,不思科举报国,却与这山野刁民,行那剪径小贼的龌蹉勾当。我看你的圣贤书,全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姑且念你初犯,未曾铸成大错,给你一个机会,速将抢夺周公子的包裹交出来,再向周公子磕头赔罪,周公子大度,或许能饶你一命。”
“如若不然,就休怪我手下粗鲁,伤了你的细皮嫩肉。”
沮捕头模样装得凶狠,细品其话语,其实耍了个滑头。
要知道,虽然这周公子背靠的大山,不怕这书生的背景,可不代表沮捕头自己不怕。
沮捕头若真为了巴结周公子,抓了这书生,书生背后的势力惹不起周公子,则十有八九会把气出在沮捕头这个执行的小吏身上。
这样的事情,在衙门里并不少见。
很多抓了嫌犯的捕快,在嫌犯被判刑或处死之后,都遭到过其家属的报复。
这些痛失亲人的家属,无法和朝廷与律法对抗,只能把气撒在执行的小吏身上。
这是人类的劣根性,也是沮捕头混迹官场多年的人生经验。
沮捕头知道,如果这书生的家属起意报复,这周公子,多半不会为自己这个小吏出头。
最后,倒霉的还是沮捕头自己。
所以,沮捕头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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