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真发生了。
“你……你个老流氓!”
又被调戏的安浅怒了,抬腿就撞向他的腿间,相当不客气。
容历一躲,直接将她按在了墙壁上,长腿一迈,卡在她的双腿间,直接吻了上去。
“你……你又发什么春!”
安浅恼怒,这容
历今晚上就和发春的猫一样,每隔一会就要挑拨她。
“你说我发什么春?嗯?”容历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跨上的帐篷上,“我又难受了,你说怎么办?”
“你叫春都能把自己叫硬了?”安浅气极反笑,抚媚的瞧着他。
“我刚才想到了上你……”容历低吟,吻着她的耳垂,“……好想做了你。”
安浅气恼,一把推开他,想都不想,拔腿就跑。
容历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好久才将那浓重的欲望压下去。
真是麻烦,好想把她绑在床上为所欲为,可这小东西现在还有些怕他……
沈潋早早就来了,可一直不敢过去,特别是听到容历动情的声音,他就感觉还是离得远一点比较好。
“潋。”
“爷。”
好久,容历叫他,他立刻过去。s11;
容历拉扯了下衬衣,突然问:“你养的猫平时不听话,你怎么着?”
沈潋爱猫,养了十几只,若不是容历一而再再而三的禁制他,恐怕还会养上更多。
他一说,沈潋就疑惑了,不过很快回:“哄它。”
“怎么哄?”
“帮它顺毛。”
他家的猫主子们都这德行,特别喜欢他给他们顺毛,这时候,他们最乖最懂事。
容历不喜欢养宠物,想想那些毛,洁癖就犯了,他自动脑补成安浅乖乖的跪趴在自己身边,揉揉顺顺的让他抚摸脊骨,特别是那美丽的纹身。
浑身光裸的安浅,还有那抚媚轻狂的眼神……
沈潋见他失神,正想着他的意思,就到他鼻子下有可疑的液体。
“爷!您怎么流鼻血了?”
完了,这段时间没照顾好他。
容历一惊,立刻抬手擦过去,果真到鲜艳的液体。
完了,这小妖精真给他灌了迷魂药,想想都上火!
沈潋赶紧带他回了房间,给他止血。
容历这会还想着那一幕,某处蠢蠢欲动,他一边克制,一边又问:“你怎么帮它顺毛?”
安浅就是那只若即若离的猫,还是那高贵慵懒的波斯猫,不学会哄她,他迟早得憋出毛病来。
“拿工具,或者手。”沈潋想了想说。
工具?手?
容历喉结一滚,想到了项圈铁链,还有他今天触及的湿润……
“爷!”
沈潋惊呼,这刚止住的血怎么又流了,他慌忙去打电话,这矜贵的主子身体可不能出问题,得赶紧叫医生来。
“你赶紧过来,爷病了……流鼻血……反复……很严重!他脸很红,脖子上都是红的……”
交代完,沈潋赶紧拿出药棉给他止血,容历这才反应过来,桃花眼这下真开了花,艳丽丽一片,衬得他更妖魅。
“我没事,只是有些上火。”
容历似平淡,却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带着躁动。
沈潋刚开始没听出来,等反应过来才想到原因,这是欲求不满?
他小心打量了两下,就见容历的双眼亮的发烫。
完了完了完了,他们爷的魂被安浅那只猫给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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