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对她既亲近又反抗地算什么?他就这么让她警惕,没有安全感吗?
他没有再接话,而是十分敏捷地趁云卿不备拉过她的纤细的玉足,盈盈一握,帮她穿上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鞋子。
履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蜀锦玉鞋,配她的玉足,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只是……容澈的动作一滞,呆怔的样子惊着羞色满面的云卿。
“王爷?”云卿轻声唤着,眉头轻皱。
容澈眼色一暗,撇过脸去。起身背对着云卿道:“赶紧用膳,我让习伏送你回去。”
“哦,知道了。”云卿又瞟见他神思恍惚地急急离去又问了问:“王爷不吃么?”
可是没有人回答,云卿有些纳闷他情绪的转变,盯着脚上做工精致的绣鞋,又极欣喜地吃起了饭。
另一边院子,容澈行色匆忙地回了自个儿的卧室,吩咐了习伏几句话就去沐浴了,此时只有冷水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听见外面有动静,他估摸着是习伏送人回来了,便问着屏风外的人,“送回去了,没什么事吧?”
“王爷,县主刚用完膳,现在还在小吟岫观赏,让属下传话说等会儿过来和您道别。”习伏面不改色地道。
这丫头!容澈有些怒火攻心,“然后你就由着她四处看,四处翻?”
习伏默不作声,算是回答。容澈的双眼眯得狭长,一丝冰冷的气息泄露出来,甚至比浴汤还要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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