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下场再打两局。
阮软对何殊瑶的印象并不算好。
却不是像宋芷昔那样一开始只觉她傲慢,稍稍接触了才发现,她居然还是个心机婊!
阮软倒是一眼就看出此女心机深沉绝非善类,便也甚少与她接触。
比起苏小青那种带有目的恶意,阮软更怕的反而是她这种看不透喜好、心情永远漂浮不定的女人。
阮软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只笑着道:“下一场我好像抽到和师妹你比了。”
“是呀。”何殊瑶也跟着笑了笑:“去年我就输给了师姐你,今年还要恳求师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才是。”
因为说这话之人是何殊瑶,阮软便总忍不住去揣测去猜想,她特意跑来说这话究竟有何用意。
相比较之下,阮软是真喜欢宋芷昔那种姑娘,这话若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便就真只有字面上的意思。
阮软不再接话,任凭何殊瑶肆意打量自己。
眼看熊抱豹那一组也都快要决出胜负,宋芷昔所处的三号台上终于有了丁点儿动静。
一直僵持不动的二人中倒是严修先失去了耐心。
只见他一把抽出腰间佩剑,挽了朵剑花,又朝宋芷昔做了个“请”的姿势,便迎面袭去。
宋芷昔内心实在纠结得很。
人都已经冲上来了,这一下究竟该不该避开呢?
一下就卒,似乎放水也放得太严重了些,以后想再输怕是都得被人一眼看透。
她宋芷昔又岂能做这种失了水准的事。
思考间,剑气已与罡风夹杂在一起擦着宋芷昔脸颊而过。
我去!这都什么人呐,都没听过打人不打脸的!
宋芷昔下意识避了避,与此同时抽出那柄极美的透明水沁剑。
就在昨天,珍宝阁特意遣人送来了那串独家定制的至尊奢华版剑穗。
怕会拉低水沁的仙气,这串特制版银丝嵌宝珠流苏剑穗身上除了几根用以衔接的素银外,便只嵌了九颗不同材质,颜色却高度统一的透明宝珠,整整九颗,最大的有鸽子蛋大小,最小的也有拇指大,bulingbuling的,颗颗都亮到足矣闪瞎人眼。
宋芷昔对它可谓是爱不释手,简直都要超过对水沁剑本体的喜爱了,甚至还动过要把它改造成簪戴在髻上的念头。
就在宋芷昔彻底将剑拔.出的那一霎,碧蓝的天空恰好飘散一朵白云,灼目的阳光就这么当头洒落而下,宋芷昔整个人都像是被罩上了一层圣光,夺目得教人挪不开眼。
本还呈进攻之势的严修突然一顿,生生卸去了那道即将落下来的剑气,在宋芷昔满是戒备的眼神下一把捂住了眼睛。
哀嚎声顿时响彻擂台上空:“啊~我的眼睛!”
依旧维持拔剑动作且自带圣光的宋芷昔:???
台下吃瓜群众也都纷纷陷入一种“有谁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什么了吗”的疑惑中。
直到其中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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