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疑虑。
“有些人旁人用得,皇上必然也用得。”
花渐遥继续问道:“若是有二心呢?”
“那就诛了他的心,有傲骨便折了他的骨,绝了所有他能依仗的,置之死地,届时只要皇上给他一点希望,轻而易举便能收揽人心。”
花渐遥听了金桂子这番冷酷的话,不知是被惊住了,还是什么,良久未言语。
“哈哈哈哈,好,好!”花渐遥拍了拍金桂子的肩膀,赞许地说道:“诛心方能得心,秒啊。”
太医署
內侍匆匆传话,金桂子来太医署了。
太医署众人是又惊讶又畏惧,也根本摸不着头脑他为何会来。
稳妥起见,派了太医院副院使陆亭江前去,金桂子向来不愿同旁人弯弯绕绕地说话,见面便要了瓶金疮药。
陆亭江疑惑拿瓶金疮药为何要金桂子亲自前来,却并未开口询问,除非他嫌自己的颈上人头待的太长久了。
能让金桂子亲自来取要,想来伤者伤势肯定不轻,亦或是伤者身份贵重。
前两日正好制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陆亭江便取了一瓶交与金桂子。
“有劳陆院使。”
陆亭江受宠若惊,忙说:“不敢当,不敢当。”
金桂子正要离去,却见一小婢女正从太医署门口走进,很是眼熟。
“可是皇后身边的婢女?”
陆亭江一愣,顺着金桂子的目光看过去,眯着眼睛看了会,这才回道:“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烟娥,娘娘自从那日后身子便不怎么爽利,所以这几日来的勤了些。”
“可有大碍?”
陆亭江说:“并无大碍,况且这次有傅老在,很是稳妥。”
金桂子双眼微眯,“傅老?我记得以前都是朱太医替皇后诊脉的。”
“您可真是好记性,往日里确实是朱太医,不过前些日子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娘娘,便换了傅老去。”
“哦?”金桂子沉思片刻,告别了陆亭江。
……
三日很快就到了。
楚间让顾尔带的话,她当晚便告诉了花簌簌。
花簌簌思考良久,还是决定赴约。
这宫内每个人都藏着太多的秘密,譬如小皇孙之于太子妃,那日小皇孙走失,作为亲生母亲的太子妃却没有一丝焦急和担忧,表现的更像是一个陌路人一般;又譬如皇后之于自己的父皇;还有自己的母后与姐姐的死,在宫内就是禁忌一般,谈之色变。
还有楚间那神秘的主子,又为何费劲心思要见自己?
是夜。
花簌簌打发走婢女,佯装熄灯睡下。
良久。
窗外传来三声轻响,随后顾尔飞身一跃进了殿内。
顾尔轻声唤了句:“公主,时辰到了。”
花簌簌立马翻身坐起,赶忙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宫婢的衣裳,收拾妥当后,便同顾尔一同去御园。
花簌簌在顾尔的掩护下,躲过巡逻侍卫,顺利到了御园。
假山处早已有一男子,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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