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立即道“我先涂药,要是好不了挑破行不行?”
“不行”季长平一口拒绝,对方文延道“替她将泡挑了”
“先生…”傅宛鸳仰起头看着他,哭丧着脸委屈极了。
方文延虽然不忍心,但这泡确实是挑了才能好得快。
不然若是恶化了,苦头吃的更多。狠下心道“到桌上去处理吧”
“有酒吗?”
季长平点了点头“我去拿”
傅宛鸳看着方文延从药箱中拿出一包明晃晃的银针,呼吸一紧。一把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云因立刻道“在哪里,我去拿吧”
“云姑去找陈风拿即可”
方文延拿起消毒过的银针,傅宛鸳瞪着眼睛,脸色惨白。
忽然眼前一黑,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在眼前。
“闭上眼,很快就好了”
方文延垂眸隐下心头的钝痛,凝神挑破一颗水泡,疱液掺着血水破了出来。
傅宛鸳痛的浑身一颤。贝齿咬着下唇,还是轻吟出声。
掌下一片湿濡,季长平皱眉看着方文延逐一挑破水泡,再揭开面上已经坏死的一层皮。
凝白的小手上,破溃的伤口显得尤为骇人。一直待伤口上完药包扎好,看不出一丝痕迹季长平才松开了手。
傅宛鸳颤颤巍巍的睁开眼,长睫上还挂着泪水,好不可怜。
“每日换两次药,万不可碰水,三五日即可痊愈。”方文延收起东西说道。
云因牢记着,点了点头。
陈风端了药进来,云因忙接过道了声谢,一点点给小风喂了下去。
“还是很痛吗?”方文延看着傅宛鸳面色惨白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傅宛
鸳勉强扯了扯嘴角“好多了,谢谢你”
方文延神色微暗,点了点头。“小风喝下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我先回去了。”
傅宛鸳点了点头,面露愧色“你快些回去吧,耽误了你许久”不仅来回赶了两趟,替小风诊完,还要替她治手。
方文延惨然一笑,看向季长平“告辞”
后者颔首淡笑“陈风,送方大夫出去”
方文延一走,季长平就见小姑娘赌气似的背过身,只留给了自己一个背影。
轻笑一声,柔声问“还痛不痛?”
傅宛鸳倏的一下转过身,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伸手在他眼下,娇声控诉“很痛很痛!”
其实挑破之后就没有那么痛了,药膏擦在伤口上冰冰凉凉,舒缓了许多。
季长平拉下她的手放在桌上,笑问“这么痛,是吃牛乳红豆羹会好,还是吃桂花糖芋苗会好?”
傅宛鸳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糖芋苗”
云因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
季长平出去让陈风准备桂花糖芋苗,回来的时候傅宛鸳已经伏在桌上睡着了。
如今天凉,这么睡着定要受凉,可云因也不敢随意动房中的东西,只能等季长平回来,问他讨一条薄毯。
季长平看着熟睡的傅宛鸳却没有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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