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瓶塞,白苏将瓶中液体撒上尸体。
和那夜柳氏父子焚尸五人一样的场面,她脚下那个刚刚曾对她叫过“救命”的人转眼化为灰烬。
从未见过这一幕的三人大骇,已然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孙二更是迈开步子,拔足狂奔离去。
“小哥,”衙卫赵咽了咽口水,干着嗓子侥幸道:“这东西,只对死人有用吧?”
“自然是死活不论,泼上就着,”白苏将瓶子收回腰包,敷衍地笑笑,“大人若是得闲,烦请带顾某去见见县令大人。”
人泼上那怪水就燃……赵衙卫抖了抖裤腿,觉得自己刚刚好像也被溅上那水似的,江湖中人果然是惹不得。思及此,他立马陪上灿烂的笑容,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僵硬:“那是,那是,小哥请随我来。”
“等一下,”白苏拿下身上的药包,递到衙役蒋的面前,说,“还请这位大人将这个包裹送给风满楼天字二号房的连公子,报上顾白苏的名号便是,连公子当会给你赏钱。”
“这……”看着那个灰色的大包,衙役蒋想到刚才所见一幕,对包内可能有的东西顿时惧怕非常,但又不敢违抗眼前这个小个子的要求,迟疑着伸出手,却又没勇气接过那包。
“大人放心,都是些普通药草,无碍的。”白苏将包展开一角,露出里面的甘草黄芪梅片等药来。
“还不快去。”赵衙卫适时地转头朝自己的徒弟喝了一声。
师父都发话了……衙役蒋只得接下药包,硬着头皮道:“是。”
县衙不大,既不是审案,白苏也不用体验一把升堂听别人喊“威——武——”的感觉,而是随着赵衙卫径直走到后堂去见吴县令。
“你说,那人是染了时疫?”吴县令的年纪已经不小,蓄的长胡子里已能偶见白须,此时,他一身便服,坐在主位,朝下面站着的白苏问道。
“赵衙卫可以作证。”白苏道。
吴县令抚着胡须,看了赵衙卫一眼。
赵衙卫会意,立即道:“大人,小的确实亲眼所见,十有□是疫病。”
“唔。”吴县令点点头,接着问:“尸体何在?”
“给两位官差大人见过后,便烧了。”
“烧了?!”吴县令一惊,随即又松了口气,赞许道,“若是疫病,确实该及时焚毁才是。”
白苏冷眼看这位吴县令的表情,突然道:“顾某有几个问题想问大人,不知可否?”
“问吧。”吴县令颌首。
“还请大人屏退左右。”
“这……”吴县令稍稍迟疑,瞥见白苏通透的目光,心下有些了然,便吩咐道,“你们都下去。今日之事,不得外传!”音量提高,语调严厉。
“是!”
这事,怕是瞒不过去的。白苏冷冷地站在一旁,不动声色。
待周围安静得只剩屋里两人,她才缓缓开口:“吴大人,疫源在哪?”
从县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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