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李泌当初先后受元载和常衮两人打压,不得不离开中枢至杭州任职,说起来常衮还是他的政敌,张军是常衮推荐上来的,那也就是天然之敌了。
李泌这个人其实也挺憋屈的,早早就声名显赫受到皇帝的重视,不过就是小人特别多,先后被杨国忠,李辅国,元载,常衮四代大宰嫉恨,不断的排挤打击。
不过就像郭德纲说的,这玩艺儿不只是拼技术,还得拼寿命。最终李泌把以上四人全都给活死了,自己也终于上位。
“此事老夫却实是不知。”李泌愣了一下,笑着拱手:“想来节镇也是误会了,前尘往事尔,牵扯不到的事情。”
张军心里知道这事儿就是这么回事儿,李适对自己的‘深深恶意’你要说和常衮没有关系,张军敢起誓倒立吃屎。
只不过这事儿吧,心里明白也就行了,实在是没有必要拿出来讨论。
其实除了这个朝请郎的散官,在其他方面李适并不小气,该给的都给了。这就相当于一个皇帝的恶作剧,你还没辙。
几句话的功夫,武怀表请了大娘子和小清禅过来和李泌见面。其实也真就是见个面,大娘子与小清禅给李泌见礼,李泌站起来还个礼,完事。
大娘子带着小清禅又回了后面,两个人坐下来接着聊。这么一打断,刚才的话题也正好就翻过去了。
“节镇不远而来,是耽心京畿安全?”
“怀光虽退,但实是未伤片羽,当下其实力与某也是二五之分,不得不防。某也是以防万一。”
“节镇忧国之心令老夫拜服,听闻节镇一己之力杀楚林退怀光下长安捉朱贼,老夫尝叹未能亲眼见到节镇之风采。”
“不敢居功。退怀光只是侥幸,起复长安潜捉朱贼实有李浑戴几位郡王之功,某可不敢独贪,还请常侍慎言。”
哈哈哈,李泌笑了几声,用手点了点张军摇了摇头,便不再提此事:“此番节镇请见陛下,可是有事?”
“我家娘子受册国夫人,依礼当来拜谒,此为其一。
其二,某在京畿四周诸县驻有军队,当面陈陛下。
其三,陛下还都,某欲率军山南道,也需陛下首肯。
其四,小女清禅极喜果下马与羊车,某想求陛下特例恩准,只在府内玩耍。”
张军没提散官的事儿,这个说也是直接和李适说,和李泌说不合适,也没必要。
“山南道?”
“是,某想去蔡州,着楚王讨个人情。”
李泌就感觉牙疼,连嘶了几口凉气。
现在天下的形势首当其冲就是楚王了,可以说是当下反贼之最,势力最大,兵将最多,地盘最广,屡屡败退王军,那是相当牛逼。
张军要去和他讨个人情?
这话也就听一听,事实就是去干他。
李泌瞪大了眼睛重新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张军,起身拱了拱手:“节镇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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