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潘多拉那糟糕到人神共愤的车技,直到现在也未能缓过来。
“啊是吗,那么介绍一下,这是你的爸爸。”接受到了对方的反馈,留有一头卷发的男人装作听进去的模样,然而行动上没有任何改变。
他手掌朝上,五指并拢,就这样直直指向不远处。顺着他的方向望去,电脑椅上双手合十扣在膝盖上的某人,面色不善地歪了歪头。
潘多拉·亚克特的语句稍作停顿,拖长声音的同时在努力思索着什么,磕磕巴巴道:“费奥……费……费列罗·米其林洛维奇·曼妥思耶夫斯基!”
他像是彻底忘了不久前还被他示爱的男人的名字,一通胡编乱造之后,得出了完全错误的答案。
“至少在名字这方面,亚克特先生还是多留点心比较好。”费奥多尔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久久凝视的军装男人,语调看似优雅,实则暗含的旁人难以理解的恶意,“我们毕竟是同事。”
他知道这个男人很清楚自己的姓名为何,故意做出这种惹人生厌的举动,完全是因为恶趣味而已。
是个很恶劣的人……
军装男人抖抖肩头并未穿好的大衣外套,让那条失去支撑的袖子在背后晃荡。他
无奈耸了耸肩,扭过头去望向离他三米远的西格玛,清清嗓子道:“总之叫他费佳,费坚卡,费季卡,喀秋莎什么都行。”
“虽然我对俄文不是太了解……但是最后一个明显不太对吧?”神情局促的青年表情很是微妙,他那双淡灰色的眸子来回在房间内的另外两人身上扫过,流露出些许若有若无的尴尬。
喀秋莎,这绝对不可能是那位气质危险的青年的昵称。
最擅长在别人底线上起舞的潘多拉摆了摆手,语气很是随意,“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都是我的费佳小亲亲。”
“……只不过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呼吸一滞的费奥多尔立刻反驳道。
他是真的对这种恶意恶心人的称呼接受不能,叫他费佳或是费坚卡都无所谓,只是同僚的话,这种亲密程度完全在正常范围内。
不知因何缘故,这个名为潘多拉·亚克特的男人,总是能轻易调动他很难出现的、名为愤怒的情感。
所以才会让他感到厌恶。
“这个小破房子想住我们一家三口有些寒碜呢,陀思先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住?”放弃了那种听了容易让人反胃的称呼,军装男人来回环视了一圈这间破旧的小木屋,语气颇为不屑。
他摊开手,原本嫌弃的语调很快消失不见,与之完全相反的炫耀感扑面而来,“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有钱的,圣彼得堡这种城市肯定也有房产啦。”
男人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不知在摆弄些什么。很快,他便发出了一阵怪叫,蹦哒着急速贴近尝试将自己当做角落里一颗蘑菇的西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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