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两个孩子不堪重负,看我们家大业大,这才起了歹意,是与不是?”宋元春瞪着跪在地上的奶娘,“我昨儿掉了锭银子,我还纳闷,是不是也是你偷的?”
奶娘似是难以置信,瞠大双眼看着宋元春,眼泪毫无知觉地从她眼角滑落,爬满粗糙的面孔。
“不!我没有!”
“还狡辩!”
宋元春气势汹汹,微微偏头给了赵娘子一个眼神,赵娘子不用她多说,立时上前搜奶娘的身,果真从她身上寻了锭银子出来。
“你一个刚来我骆府的奶娘,哪里来这么大一锭银子?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骆文更怒,一拍桌子:“给我老实交代,七哥儿到底被你抱去哪儿了?”
奶娘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又磕了磕头,是声泪泣下。
“没有啊主君,冤枉啊,这锭银子是昨儿春姨娘给我的。我那时候去寻她,让她给七哥儿寻个大夫,可是她不肯,还给我锭银子,让我只管着照顾,别让……”
“你胡说八道!”宋元春立时打断了她的话。
这可是关乎自个儿性命的事,奶娘哪里能让?
“就是你给我的,你说七哥儿喂不进奶就硬灌,反正不要让七哥儿死了就是,你这样歹毒心肠,七哥儿就算不被人偷走怕是也要被你给害死啊!”
“你……”宋元春骇得直冒冷汗,偏头偷偷看了眼骆文的面色,皱着眉很是不好看,她忙道,“胡说八道!你眼见着事情败露就来陷害于我,你个蛇蝎妇人!”
骆卿瞧见红梅进得屋内,忙问道:“说得如何了?”
红梅凝着眉眼摇了摇头:“春姨娘将此事栽赃到照顾七哥儿的奶娘身上了。”
骆卿冷笑:“这破漏百出的谎也能撒,要是父亲信了,还真是甘愿掩耳盗铃了。”
可她决计不能给她这个机会,她要为王姨娘报仇!
宋元春不是怕失去父亲的宠爱,一生想要做父亲的正妻吗?那她就让她慢慢地失去她想要的一切!
她心念一转,问道:“祖母和主母到哪了?”
青杏回道:“听说今儿一早到京城,主君原本是打算去接的,没成想发生了这事儿。”
骆卿垂眸凝思半晌:“祖母看不惯春姨娘,主母更是跟她不对付,为今之计,只有让她们回来主持公道了。”
她立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我得出去。”
为免同门口的家丁纠缠,让人发觉她跑出去了,她只得翻墙。
青杏搬了张凳子来放到墙边,骆卿就踩着凳子上了院墙,可这翻出去就有些难了。
虽说不高吧,但往下看去她还是觉着有些骇然,青杏和红梅就说让她等着,待她们出去后再给她搬张凳子来。
可这样委实麻烦,还耽搁时间,她摇摇头,直接跳下去了。
青杏和红梅不敢怠慢,忙出得祥瑞园去看她,只见她右手手心擦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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