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她一挥手,步辇继续往前行进了起来。
到得御花园,平阳就让自己的大宫女替自己拿着纸鸢,自己拿着线团那一头,就跑了起来,浑不在意是生怕她给摔着了的一干宫女们的惊呼。
骆卿想让舒以歌开心,就让她来拿着线团,自己替她拿着另一头的兔子纸鸢。
舒以歌本还想推拒的,可瞧着骆卿笑吟吟的脸,还有一旁平阳高兴地呼喊,也突然生出了些向往。
骆卿鼓励地对她点了点头,见她拉着线跑了起来心头也宽慰了些许,她见着差不多了,就趁势将纸鸢放了,兔子纸鸢就这样飞了起来。
她低头,就见以歌笑了起来,这是自以歌进宫以来难得的眉眼皆舒,她心下微安,只觉自己走这一遭也没白费。
“小白也飞上天了,快,快将小白抱来,让它瞧瞧,它飞上天去了。”
骆卿真觉着平阳像个讨人欢喜的小孩子。
方才一众宫女都帮着她们放纸鸢去了,就将小白放地上了,这会子小白跑哪里去了呢?
骆卿由着以歌和平阳放纸鸢,自己跟着宫女们寻小白去了,原是躲在花园里头吃草呢。
骆卿颇为无情地将小白抱了起来,嘴里还道:“没事儿,待会儿回去平阳喂你吃萝卜,可比这草好吃了。”
“卿卿啊,你这由头找的倒是冠冕堂皇。”舒以歌便同骆卿打趣着,边扯着纸鸢的线往后退,冷不丁地却是撞进了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里。
她大惊,匆忙回身就要道歉,可不过只晃了眼背后之人穿着的明黄衣裳,就被人圈进怀中,握着手扯着纸鸢线了。
“你呀,再不看着点这纸鸢怕都是要掉下来了,也别想让小白一只不开智的兔子看看自己是如何飞起来的了。”
这道从耳边拂过的声音让舒以歌身子一颤,她下意识就要从身后之人的怀里挣脱,转身同他行礼,被他不容置疑的姿态给阻了。
“陛下……”
“朕倒是从未见你笑得像今儿这般欢喜。”
那日,他临幸她,事后她竟是哭了,被头一回临幸的宫妃在床榻上哭他不是没见过,可是难得有人是在事后在哭。
他难得开口问起了缘由,她只说有些疼,可他却觉着不尽然,但他没有往下追究。
有些人啊、事啊,不追究便罢,一追究一切就都变味儿了。
好像被人逮住了把柄,又像是被人架了把刀到脖子上,作为一个上位者,这是不被允许的。
他不愿像先皇一般,因着一个女子,被人握住了把柄,就此失了英明,误判了长宁长公主一案。
起码,他现今是这样想的,只是……
有时候不自觉地就想靠近怀里这个人,可这个人总也想要躲避自己。
他头一回有了患得患失之感。
“陛下说笑了,妾……妾身一直都是这般笑的。”舒以歌本就往上勾着的嘴角又往上拉了拉,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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