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又扇了他一巴掌。
“你想如何?”
她面朝着刀疤男,一只手却是伸向了长庚。
“长庚,劳烦,匕首。”
长庚不解其意,但言淮同他说过,骆卿往后就是他的另一个主子,主子的话自是要听的。
他老老实实地从自己靴子里抽出了匕首双手放到了骆卿手上。
骆卿接过匕首,就要用力往下挥去,吓得刀疤男不停蹬腿,试图往后缩,躲过这一劫。
可他身后就是一堆木柴,是避无可避。
他眼见着自己子孙根就要灭绝于此,吓得尖叫着尿了裤子,可是预想中的痛苦却没有来,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就见那把匕首正正插在他双腿.之间,离他的子孙根不过分毫。
骆卿冷冷道:“你自己得了病,我这大夫总不能见死不救的,我觉着,你这病,得割以永治!”
刀疤男眼见着骆卿从地上抽出匕首,又要往下挥来,是吓得连连摇头:“不……不敢了……姑奶奶,我……孙子……孙子再也不敢了……”
长庚是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这般……
他不禁暗自庆幸,幸好他没惹着姑娘,不然……
他想想都觉着身.下凉飕飕的。
他只能暗叹,被自家王爷养出来的人,果真是不同凡响,手段跟自家王爷是有得一拼!
骆卿可不管刀疤男的鬼哭狼嚎,看着手中匕首,慢悠悠问道:“谁派你来的?”
刀疤男方才虽受了惊吓,还尿了裤子,委实有损他的凶狠,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确实实是杀过不少人的。
这会子他被骆卿这话点醒了,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就想搪塞过去,可巧被骆卿一眼识破。
骆卿嘴角带笑,用不小心沾了他尿液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
“你可别想着骗我,你大抵是哪个牢房里关着的死刑犯吧?或说通缉犯?”
她翻过匕首,用刀刃对着他的脸,给他另一半没有刀疤的脸上划拉出了一道口子。
“说不说?”
要她看来容州流民暴乱铁定有鬼,怕是有人蓄谋已久的,而这帮暴民被刀疤男撺掇着,不为财反杀人又问色,哪里像是填不饱肚子的暴民所为?
只怕是有人害怕自家哥哥查出什么,特意来了这么一招,让自家哥哥无暇分.身,那人也好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
若再往深处想,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是不是想利用此事在朝中参哥哥一本,说哥哥办事不力,趁机打压哥哥在朝中的威信?
而他们的到来无疑是最好的激起朝臣情绪的工具。
在朝中,官眷的身份总是要比平民百姓的效用更大的。
当真是好谋算!
“你不说现今就会死。你以为死很容易?我还会慢慢折磨你。”她看了眼刀疤男的身.下,“先将你那个割掉,然后让你看着狗将你这东西吃掉,再砍掉你的手指、耳朵……”
她说着,手上那把匕首也不停,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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