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
我也只能与小乙一个主意,可具体如何操作,还要小乙多费心思。李梲之所以不肯交出兵符。无非是他忌惮小乙到来。但从另一面而言。未尝不是这杭州太平静了……方逆授首已有多年,然其余党却散落东南各地。这些人,或隐身市井,想要洗心革面;或占山为王,扰乱太平……不说别的。但这杭州九县,便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山贼盗匪。小乙若要讨回兵符,倒不如从这方面考虑,寻求对策。”
陈东说的有些隐晦。
毕竟这主意,有违他读过的圣人典籍。
但玉尹却眼睛一亮,听出了陈东话语中的意思……
没错,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
一晃,一日。
距离宣和七年,还剩两天。
施全的确是个地头蛇。而且也确实是想要解救武松。在和玉尹见面的当天,他就找了那杭州名医张帆悄然入杭州大牢,为武松诊治病情。不过,诊治的结果并不乐观。
“武提辖受刑太重,加之邪气入体,已危在旦夕。
还是那句话。当务之急便是要让武提辖从牢狱中出来,择一安静之所慢慢调养,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不然的话,不出月余,武提辖必有性命之忧,恕老朽无能为力。”
张帆捻着山羊胡,与施全说道。
那言下之意,却又透出另一层意思:这厮是死人一个!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两次为他诊治,已是仁至义尽。以后,莫要再为他来烦我,而且我也不会再为他诊治。
施全虽说学问不大,也有玲珑剔透的心思。
他焉能不明白张帆话语中的意思,连忙向张帆道谢。
“神医当知,武提辖与我有大恩……虽救不得他,却也想他能平安无事。
这里有些银子,还请神医帮忙,为武提辖开个吊命的方子,以后也绝不会再麻烦神医。”
“吊命的方子?“张帆蹙眉,又走进牢房里,仔仔细细为武松诊治一番,复又走了出来。
“大郎,这方子倒是可以开,可……你要想清楚,武提辖而今身子虚的很,想要吊住性命,便要用许多名贵药材。这份开销可不会少,怎地也需几百贯。我也知道,武提辖对我杭州人有恩义,但这份开销实在太大,你虽有身家,未必能受得起。”
意思便是告诉施全,药费太高。
施全咬着牙,一跺脚道:“神医只管开方子来,钱两的事情,自家想办法就是。”
“大郎真仁义也!”
张帆翘起大拇指,赞了施全一声,便为武松开了一个方子离去。
拿了方子,施全便连夜凑钱,着人准备药材。第二天一早,他直奔六和寺而去……
“六和寺智贤长老要见我?”
玉尹诧异的瞪大眼睛。
张择端点头道:“施大郎中午时,着人给我送了一个口信。
说他那边已经准备得非常顺利,只是在六和寺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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