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得克制。
殷玠自然的伸手将她的碗挪到自己跟前继续吃,容妤对殷玠这种吃剩饭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应该说,自打上回一起吃饭他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吃剩下的红烧肉扒拉进自己碗里之后,她就已经被动麻木了,说好的有洁癖呢?对此殷玠也认真想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分人!
真是简单直白毫不做作的回答。
“阿妤,等正月一过,我就正式上门提亲。”夜宵吃完,殷玠开口,烛火下清俊的侧脸格外的勾人,容妤时常投喂总算是让他将前两个月损的肉补了些回来。
“嗯。”容妤眼皮子都在打架,答得漫不经心。
殷玠不满意了,“我认真的。”
“我知道你认真的,”容妤打了个哈欠,极其敷衍。
现在府里人都心照不宣,就等这段时间过去殷玠正正经经上门来提亲了,至于除夕夜那回开玩笑也就罢了,真要这样草率靖国公头一个不答应。
“那你怎么就这个反应?”殷玠嘴角耷拉了下来。
对上男人受伤控诉的眼神,容妤极其无语,这人是不是动不动就要脑子抽风,“这话你天天都在说,你让我还能有什么反应?”见一次面就提一次,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来提亲似的,而且,就冲你这快把国公府当家的趋势,提亲不提亲的还重要吗?
“行了,赶紧回去吧,我还得睡觉呢。”容妤不客气的开始赶人。
殷玠拽住她的袖子不让她走,问得很认真,“睡觉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不是跟‘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
谁’的问题一样?
都大半夜的了......容妤认真思索了一下,“睡觉。”
看着男人吃瘪的表情,容妤忍不住笑了,摸了摸他温热的脸庞,指腹在他眼下的乌青处流连了片刻,连黑眼圈都熬出来了,眼中还带着红血丝,一看就知道好几天都没怎么休息,容妤有些心疼,低声嘱咐,“回去就睡觉,不许熬夜了。”
殷玠轻应了一声,他想着赶紧将手上的事忙完,只有等朝堂上的事都处理清楚了,他才能腾出手来准备大婚。
外头院墙角,天枢正兢兢业业给放风,至于为什么不是开阳来,那得从府里堆着的百八十个马桶说起。
一阵衣袂摩擦声响起,紧接着原本空无一人的巷角就多了个墨衣青年,“王爷。”天枢赶紧打招呼,只是,看着青年走路似乎有些瘸,天枢迟疑,“爷,您脚扭了?”
殷玠脚步顿了一下,脸色有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正常,轻咳了一声,“没有。”
看着青年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天枢撇撇嘴,别以为天黑他就看不见,衣摆上还带着鞋印呢,别不是又被踹了吧,望着约两人高的院墙天枢心中直叹气,这种翻墙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哟。
天枢的感叹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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