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了一会儿佛像,我躺床了练了半小时炼精化气,然后又精神抖擞了,随即我又拿出来水晶瓶研究了起来。
按照把头的说法,这是供养器,是宋代地方摩尼教中的一种圣物,虽然尚不了解其学名和作用,但我觉得它性质应该和我们以前倒卖过的阿育王塔差不多。
几年前那个阿育王塔好像卖了四百多万,人家倒手又卖了一千多万,这个水晶瓶做工远不如阿育王塔精美复杂,所以市场价格应该卖不过前者。
但也并非绝对,如果卖给西瓜头估计能要个高价,他资产数亿,掏个千把万出来不痛不痒。
现在让我疑惑的主要有两点。
一是那些古摩尼文意思是什么?二是瓶子里这些不明红色固状物又是什么?
第一眼像猪血,在看又像朱砂。
我犹豫在三,还是没敢贸然打开瓶子。
“好。”
“把头,我是年轻人,精力旺盛,一天两天的不睡觉,那不跟玩儿一样嘛。”
“对啊!我差点儿把我们还有存货的事儿忘了!”
“挂行门主!
“这么牛比!把头!这人难道是总挂行的门主?”
“另外,云峰你别忘了,BJ那个仓库还存着我们不少货,如果把那些存货全部变现,不是笔小数目。”
“把头,咱们不是淳安人,对本地一些势力不清楚,要不要我问下马大超?没准他知道这个叫薛坑口的是何方神圣,一旦摸清了对方底细,不管对着报着何种目地来的,起码咱们不会太过被动。”
我伸了个懒腰道:“把头,我问个事儿,你听了不要生气,你名下无儿无女,将来等你百年以后,你的遗产打算留给谁?”
“不麻烦!这都是身为徒弟应该做的!”
“行了行了,明天我给你转笔钱过去,另外你给我发动全部关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叫薛坑口的人给我找出来。”
“你让他这两天不要去别的地方,就留在家里,随时待命。”
“说。”
我当即一个电话打给了马大超,那头很快接了。
我皱眉道:“高兵应该从四川回来了吧?”
我吓了一跳。
我指着桌上摆着的水晶瓶道:“把头,你上次说这东西性质类似于金瓶挚签,而金瓶挚签在藏地那边儿作用是轮回转世,你说这瓶子的作用会不会也一样?可能是当年摩尼教用来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的。”
因为我怕这里头装的是某种有机物,一旦打开,那接触空气会瞬间氧化消失。
把头表情一愣,没犹豫说:“留给你,毕竟你是我王显生培养多年的接班人。”
虽然我如今全力状态下差不多和鱼哥小道士他们四六开,但恐怕不是这人对手,我估计最多能和对方过几十招儿。
“不是总挂行,是过去郑州老坟岗那边儿的挂行门主。”
“搞。”
“知道,三太保真名叫杜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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