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便是此人。”
“嘿,无名小卒。”在记忆里搜寻半天,没有发现这是什么隐形大佬,不过王政还是问了一句:“此人官声如何?”
那都尉回道:“从奔命司搜集的情报来看,此人麾下的亲军战斗力虽然不错,不过本人却不似能军之人。”
王政愈发放下心来,当即将视线从城头收回,自顾自地开始安排诸将,分配各军,将投石机,弩车,冲车等攻城器械一字摆开。
一切准备就绪,待那郭永再次喝问时,王政嘲讽似的笑了笑,直接挥手传令:“替本将给这位太守回个话。”
话音刚落,便见一台调整过角度的抛石机直接推前,拉伸到极致的绳索猛烈收缩,将横臂另外一端的石弹直接抛飞!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第一发就打个正着,落在城墙之上,直让将旗倒卷,更震落许多石、砖,风一扬,洒了那郭永满头满身的尘土,惊的他忙不迭地退下,留下布满城墙的士卒,匆促忙碌地搬运各种守城器械。
不过王政却没准备现在便开始攻城,只是对着城池凝望了片刻,便转身令道:“各营扎好,先举炊做饭。”
此时另一边的汉寿。
当王政率军渡过长江之时,汉寿的文聘也收到了后方一封又一封急报。
“扬州军渡过南唐河,突然出现在了作唐的北面。”
“扬州军突袭孱陵,守卒不备之下,寡不敌众,被尽数全歼。”
“克城之后,扬州军在当夜便渡过长江,进入南郡境内,随即兵分三路,一路向西北,奔向枝江。一路往东北,径去华容,另有一路约摸数千的骑兵,正快速向江陵的方向而来!”
“敌军前锋已至江陵外城津乡,前线已经开始交战。”
“南郡太守郭永遣使求援,贼军已然兵临城下,形势刻不容缓,请文将军速速回援!”
一封又一封的军报,让汉寿军的帅帐中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此时单是临沅城下,便有一万五千余的扬州军,且益阳城外,如今正遭到黄忠部的猛攻,再加上临湘敌人必要留守,怎会又有一支人马渡江去了南郡?”
文聘再是少年老成,此时亦不免勃然变色,疾步下到堂上,劈手抓住了一个来报讯的信使,“这一路扬州军有多少兵马,带军的主将又是何人?”
“禀将军。“那信使道:“贼寇攻孱陵的先锋将旗乃是一个吴字,郭太守猜测或许是王政麾下大将吴胜,另外这支敌军的主力数目尚未探清,不过既然敢犯江陵,又能兵分三路,料来七八千人是起码的。”
七八千人
文聘心念急转,难道是南昌那边又派了援军入境?怎地他这边的探马却是毫无所察?又厉声问道:“去枝江的是何人带军?去华容的又是何人带军?兵临江陵城下的又是何人带军?”
“此三路军马都没有打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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