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日不曾在营中看见吴少校了。”
又是吴胜!
这个名字让张饶的艳羡变成了嫉妒,若说王政最亲近者,自然就是徐方和吴胜了,可相比之下,徐方颇有气度能力,张饶也算佩服,对吴胜这个屠夫,张饶心中却着实有些不屑。
“对了少校。”那信使将话题转到正事:“将军有令,刘备军将成困兽,无非死守和突围两个选择。”
“故此,各处门户要道守将,均需留心周遭,防备异动。”
“将军持重,此应有之理。”张饶凝神静听玩信使转述王政的叮嘱,旋即郑重道:“且回禀将军,俺自会小心,武原这边必不会有失!”
待信使走好,堂下众将有人笑道:“渠帅,若是刘备军当真突围,且不知死活,选了咱们这一路,那倒是好事啊。”
这些人都是张饶多年的旧部,无外人在场时说话便甚为随意,更有人道:“下邳若要至武原,必过龙鸭河(淮河之流,下邳北面)咱们可哨骑远放,若刘备军选这一路突围,正可列阵河畔,待其半过而击之!”
“妙啊!”
诸将纷纷赞同。
张饶却是摇了摇头,他心中自有打算,只是不可对人明言。他道:“将军走前交代过俺,武原是彭城东北面的门户,不容有失,无论刘备军选不选择这一路突围,咱们守好城池便是,不可贸然出击!”
“倘若有所失利,反而不美,不过”说到这里,张饶冷笑一声:“若是突围,必已是残兵败将,既不足为虑,恐怕更不敢向咱们这边来,他刘玄德若要跑,恐怕也是往青州那边逃窜,襄贲那边可能性更大些。”
“将军派人来提醒咱们,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
听到这话,众将不由面露失望。
若是从前,黄巾贼寇遇官军一次便败一次,那自然无人喜战、愿战了。
可如今在王政麾下,连战皆捷之下,那每一次打仗便代表了军功,荣誉,乃至名利。
这样的情况下,对天军中的武将而言,守城已成了一桩只有苦劳没有功劳的差事了。
六月末时,夏日忽起大雾。
远远近近的山林模糊不清,白茫茫的大雾无边无际。
下邳城外军营。
天蒙蒙亮时,王政已醒了过来,步出帅帐,举目四望。
入眼尽是腾腾的雾气。
三两步外,绰绰的人影,便是尽职尽责的亲兵们坚守着岗位,只是雾气朦胧了他们的身影,若非时隐时现的枪戈,一动不动之下,几乎难以与旁边的草木,旗帜区分开来。
这时,不远处一人走近,此时天色未足,铺天盖地的雾气里,泛着晕的那点光无事于补,也亏王政体质过人,抬眼之下却看清了来人。
却不是一个,而是于禁,潘璋等众人,甚至可以说除了徐方以外,此时营中的将官都凑到了一块。
看着他们在雾里钻来钻去,转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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