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至众人眼前。
那是一张楚楚动人的娇俏脸,仔细瞧,竟与谢渺有六相似。
秦天宇与谢渺不熟,对此无感,周念南却是呆了一瞬。百里盛见状,满地『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短须,暧昧笑道:“念南,我懂得。”
周念南的眉梢压上乌云,明眼见地变了脸,咬牙切齿地道:“你懂个屁!”
说罢摔了酒杯,甩袖离去。
秦天宇鄙夷地看百里盛:事不足,败事有余。
百里盛气得起身,伸着手指骂他:你他娘的才败事有余!有本事你去啊,你去!
酒上头,周念南回到屋里,衣服未脱便栽倒在床上。
幔绳金麦穗,帘钩银蒜条。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过去多久,听到有人在脆生生地喊他。
“周念南,你给我起来!”
周念南半睁开眼,见纱幔外站了个朦朦胧的身影,仔细瞧,有几熟悉。
那人似乎等得不耐烦,直接撩开纱幔,探进身来,横眉竖眼地道:“周念南,你竟然睡得着觉?!”
玉面粉腮,杏眸朱唇,唇珠微微嘟起,秀眸含着三恼,又娇又俏,不是谢渺又是谁?
周念南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坐起身,视线黏在身上。
穿着……穿着初见时的那件半旧罗锦方领襦裙,肌肤赛雪,青丝从肩头滑落,落到他的锦袍上,与他腰间的丝绦缠绕在一块,不清你我。
对一切毫无所察,提着裙摆,气声数落他,“忘恩负义的家伙,我救了你母亲一回,又救了你一回,你便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周念南双手抵在身后,动也不动地望着。是了,救了他,他记得拥抱时怀里那令人心惊的契合温度,合该他们如此,一直如此。
“我与那书生毫无瓜葛,我——”
的嘴开开合合,他却已听不清在说什么,混沌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
他伸出手,勾住不盈一握的细腰,冷不丁地将揽入怀中,俯身吻住了。
一个青涩却笃定的吻。
笨拙地碰触,青涩地试探,浅尝辄止后并未得到满足。因习武而略带薄茧的修指无师自通,轻挑开腰带,滑入衣襟,顺着蜿蜒曲线缓缓而下,指尖留恋在腰窝处,作弄般地慢挠轻掐。
“唔——”低呼。
他再次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堵住所有未尽的话语,游过贝齿,探往更温暖的深处。他放纵自己所有的贪婪,褪去的衣衫,又胡『乱』地扯开腰带——
有道是:小帐挂轻纱,玉肌肤无点瑕,牡丹心浓似胭脂画,香馥馥堪夸,『露』津津爱煞,耳边厢细语低声骂,俏冤家,颠狂忒甚,『揉』碎鬓边花。1
……
周念南睁开眼,黑眸内雾蒙蒙一片,欲『色』未褪。
他盯着帐顶看了许久,终是伸手往下探。
一片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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