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正对她的胃口。
傅长凛极自然地擦净了手,才拂袖直起身来,朝皇帝略一颔首:“臣告退了。”
他放缓了脚步,略过那名妄图求娶小郡主的纨绔时微微顿了下,极尽轻蔑地嗤笑一声:“冬猎魁首么,拭目以待。”
这对旧冤家,原竟不是谣传中那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只是纵他傅大丞相手眼通天又能如何。
那人奋力支起手肘来,挺直了脊背与傅长凛正面相对。
冬猎已过去整整三天,且不论所余时间够不够追回比分,三日之间百来名猎手早惊动了整片山林,怕连猎物都难找。
这六日里所能狩得之物,加起来都未必有头三日里的多。
何况他手下副将众多,何愁赢不了这位已失先机的傅丞相。
小郡主这厢才出了浴,被翠袖拿绒袍从头到尾包裹个严实,赤脚踩着绒毯一路缩回床榻里去。
屋里始终燃着炭火,又将门窗禁闭,满室皆是蒸腾的热气。
翠袖替她擦干了头发,才将守着汤婆子的小郡主哄出来用些晚膳。
屋外忽响起极沉着的叩门声。
翠袖将内室的屏风合拢,才跑出外室应门道:“不知外头是哪位官爷,我们小郡主已然要歇下了。”
门外有极熟悉的声音回道:“末将白鹰,奉傅相之名来为小郡主送些吃食。”
翠袖一怔,不由得自屏风外探出头来,无声征询了尚缩在衾被里的小郡主。
少女墨发披散,一双沉黑的眸子干净湿漉,朝她微微摇了摇头。
翠袖便回道:“哪里需要劳动傅相费心,行宫里自然不敢亏待了咱们郡主的。夜里风寒,您便快些回罢。”
白鹰叹了口气,回眸求助地望一眼临窗而立的傅大丞相。
男人玄色的广袖长袍被夜风撩起。
他屈起食指叩了叩窗沿,面色沉寂地朝白鹰交代了句甚么。
白鹰借着行宫间的辉辉灯火读懂了他的唇语,朝门内朗声道:“原是如此,不过便要可惜了这碟御前特供的烤炙了。”
他故意将御前特供四字咬得重些,又补充道:“这炭火烤肉最讲究一个火候,瞧着外皮焦酥,内里还滋滋冒着油呢。”
小郡主眼睛亮了一瞬。
白鹰遂再接再厉道:“这小蚌肉炙冷得最快,只怕送回去便要冷透了。”
傅长凛实在对这么个小郡主知根知底,也最能拿捏她的软肋。
倘是换作以往,小郡主大约早赤着脚飞奔出来扑进他怀中,带着一身清寒的冷香,乖乖柔软地答谢。
可惜她努力了许多年亦没能求来,待到心灰意冷时,却竟这样轻易被他双手奉上。
实在有些可笑。
小郡主赤着脚,踩过内室温热厚实的地毯,隔着屏风冷冷望一眼外室光裸冰凉的石砖地,不乐意再踏出去半步。
她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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