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问起,你便讲是本宫所说。”
“那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当即笑吟吟的落座。又随手一点,支使孟秋道,“去添副用具来。”
“喏。”孟秋行礼应下。
她折身回到东厨里,拿好碗筷,复又踏进殿中。
将物什搁好,孟秋就势为庄温瑜布着菜,也便于听他们说话。哪知刚过不久,她见宫婢为燕承南夹了些酥骨鱼,脑中系统提示音骤然响起。
“叮——”
这菜有问题。
“殿下。”孟秋轻车熟路的拦住燕承南,“鲤鱼刺多,不如婢子为您剔了?”
状似不经意的将那个瓷碟端来,她用箸尖拨弄几下,又乍然惊呼一声,“呀!这是什么东西!”
“怎的了?”燕承南眉头轻皱,“大惊小怪的作甚。”
孟秋连忙屈膝行礼,满面惊慌道,“婢子……婢子好像是见着附子了。”
话音落下,那为燕承南布菜的宫婢便倏地面无血色,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附子?那可是剧毒之物。”庄温瑜也皱起眉,站起身看向碟中,“你可曾看清楚了?”
燕承南却垂眸去看孟秋。
“婢子……”
“你认得附子?”打断她话音,燕承南一面挥手遣侍从去请太医,一面吩咐她道,“挑出来给我看看。”
她起身将瓷碟搁在食桌上,复又跪好。
“殿下恕罪。”孟秋本就是胡乱寻的说辞,哪里能真找到。可她虽不比燕承南,圆个谎还是轻而易举的,遂,郑重其事道,“婢子乃随口说出的,还请殿下恕罪。”
庄温瑜一时反应不及,“……什么?”
“继续说。”燕承南面不改色。
“婢子的父兄本也是郎中,无奈家道中落,才使得婢子卖身入宫。”孟秋先将寄体的家世讲清楚,继而,不疾不徐的回答他,“故而认得附子。酥骨鱼中的确有不对之处,只是婢子才疏学浅,讲不清楚,只好说是附子。婢子所言是真是假,殿下且等太医来后,一探便知。”
“那你为何这时才说?”庄温瑜又问。
孟秋答得理直气壮,“自然是因为婢子才发觉。”
惹得庄温瑜竟是无话可说。
“旁的不论,”燕承南转而问她,“你是从何得知本宫不喜腥膻?方才含香——”他看了眼仍跪着的宫婢,“她布菜时,你便频频侧目。待此道酥骨鱼入碟,你又提及剔刺,是何缘故?”
她佯装茫然,“或许是婢子碰巧了?”
燕承南闻言便轻嗤着笑道,“伶牙俐齿。”
不消多久,那侍从便领着个两鬓如霜的老爷子进了殿中。老爷子乃是吴太医,还带了两个医工背着药箱,跟随在他身后。吴太医朝燕承南拱手行礼,口中唤道,“殿下。”
“无需多礼。”他起身虚扶起吴太医,又将此前的事儿意简言骇的讲了,遂道,“既说有异,或是附子这等毒物,本宫心下不安,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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