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与白弦亲娘白玉一齐入宫,但表姐妹俩早就一同爱慕了那城西褚秀阁的情郎,那兰权衡在宫中与天子为伴更是贵人一等,于是耍了个计谋侍寝,有那么一段日子深得圣宠,甚至在第三月怀上了儿,可惜那腹中之子莫名夭折,她耐不住性子从聪慧明朗变得神经兮兮,先皇便疏离了他一阵子。
“你当真以为,在这宫中母凭子贵?”那兰阴邪地笑着,朝随从挥手示意将姚乐儿从吊绳上放下来,只见那随从一个抬手转腕,便有暗器从袖中飞了出来,割断了那结实的吊绳,待姚乐儿闷声摔到地上后,昏暗中,她见着那弯月状的暗器又回到了那随从手中。
那兰甚是危险,她想。
过往在宫中这皇太后总是温雅婉约,虽说她觉着那一切都是伪装,但皇太后身旁竟有如此高手,是她大意了。
“母后何出此言……”姚乐儿无力地趴在冰冷的地上,她感到背后刺痛感愈来愈烈。
“呵,先皇最宠的那个俪婳,不紧熟悉方术,还生了个机灵争气的皇子容夕,但那又如何?最终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哈哈哈哈!”
见着那兰仰天长啸,姚乐儿感到极其地不适,她本就身子疼痛,便蹙着额直喘着气。
那兰见姚乐儿疼痛难忍,满头是汗,她便弯着身子伸手将姚乐儿的下巴用尖长的指甲勾了起来:“后来,本宫虽借机弄死了那姓俪的妖女,但满生好奇,还是派人查清了长秋殿投毒一事,这俪婳永远不知道,害死她的,其实就是她那引以为豪的亲儿子!哈哈哈哈!你想不到吧?谁都想不到!容夕这小子被宫人唆使,将毒投入了俪婳为皇上准备的治病丹药之中!”
姚乐儿微张着嘴:“那宫人是何人?”
那兰见着面前背上已是血流如注的姚乐儿,她拍了拍姚乐儿那苍白的小脸:“想听故事,以后常来长极殿便是,碧云,将姚美人背上的伤好生治疗,从密道将她送回拂轩殿。”
“诺。”一旁的随从总算是开了口。
姚乐儿此时视线已被汗露遮挡地模糊,原来刚刚那身手不凡善用暗器的随从,竟是平日长极殿里太后身边最不起眼的宫女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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