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绪起伏,缓缓呼出一口气,“确实不该嫁他,那样的人,没有你的滥情、无耻、懦弱,又怎么符合你的标准?”
耳侧刮过一阵风,时栀知道他要打自己,偏过脸避开,不屑道,“这就急了?”
她看了他半晌,嘴角鄙夷的笑意慢慢淡去,化作一块结实的冰。
踩着高跟鞋上楼时,脚后跟后知后觉地痛。
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习惯了。
小时候时远航就不知道多少情妇,她妈走了之后娶了赵亚芬,照样不老实,不知道在外面玩了多少女人。
这种人还有资格管她?
时栀吸了吸鼻子,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一闭上眼就是七岁那年看到的场景。
她原本躲在柜子里跟朋友玩捉迷藏,谁知道外面有响动声,不知道是什么。小时栀好奇地把柜子打开一条缝,看到时远航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抱在一起。
那时候她还小,不知道他们俩在干什么,只知道他们脱了彼此的衣服,紧紧连在一起。
直到后来懂事了,那件往事成了心里的一根刺,只要一想起,她就会觉得恶心、想吐。
时栀眼睛很酸,忍不住在进了房间后拿出电话打给周修谨。那头很快接通了,照样是温柔的声音,隔着手机像绵绵的春雨,“栀栀,安全到家了吗?”
很轻很软,像一颗甜甜的糖。
原本泪意还没有那么剧烈,一听到这个声音时栀眼泪“唰”地一下掉了来了。周修谨听到她的哽咽声,紧张地问,“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顿了半天之后轻声道,“周教授,我脚疼。”
女孩哭得很压抑,听起来疼得受不了,周修谨拧起眉头,屏住呼吸问,“你在哪?”
“我在家。”她吸了一口气,喉咙发疼。
周修谨穿上风衣外套,周至深拉住他,“去哪,等会要跟许先生一起用餐。”
“栀栀不知道怎么了,我去看看。”
“……”他无奈地看着小叔叔的背影,喊了几声对方置若罔闻。
周修谨下了楼,坐进迈巴赫里,轻声哄着,“栀栀不疼,我等会就过来。”
“不用来。”时栀抽了抽鼻子,“周修谨……”
“我在。”
她哽咽了一下,停顿了几秒钟,“我们领证吧。”
夜晚十分安静,透过话筒能听到女孩急促微小的呼吸声。他有那么一瞬间忘记自己要干什么,大脑几乎停止思考,这对大脑活动十分活跃的周教授来说是不曾有过的状况。
过了一会儿,周至深见叔叔走了回去,“嗯?不是去见小婶婶吗?”
他喉结滚了滚,想到她刚才认真地跟自己说明天去领证,一时间有些恍惚,心口像是被什么烫着了一样。
……
时栀用冰块敷了一下脸,而后抵不过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她梦到小时候妈妈耐心地教导她弹钢琴,还会给她买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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