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呵,为什么呢?”
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心口有些泛堵,说不上来的滋味儿,我走到花洒下面,打开开关,水从里面喷出来,湿了我的脸颊。
我的眼睛,也有些难受。
可我心里,更难受。
我现在很困惑,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告诉阎沥北,孩子的事情。
之前是因为误会了阎沥北,现在,一切都明了了,他是孩子的父亲,说吗?
我抹了一把脸,走到浴室门口,不过没有拉开玻璃门。
我叫着阎沥北的名字:“沥北!”
他只是清清淡淡的应了我一声,我听到了他远去的脚步声,似乎要出房间。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双手紧张的环在一起,对他如此道。
顿时间,外面没有了脚步声,阎沥北对我说:“有什么事,等你从法国回来再说吧。”
“可我现在就想告诉你,我……”我立马说,可还是被他打断了。
阎沥北的声音,有些严厉:“我说了,等你从法国回来说,我去楼下洗澡,等下我叫司机送你去机场,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我彻底沉默,不是我不告诉他,是他……根本不想听。
这个情绪总是变化无偿的男人,我没有办法抓住他的情绪点。
“等你要回来,告诉我,我再去接你!”不过,他又转而,这么对我说。
似乎,阎沥北意识到自己刚刚语气不太好,所以,这么一句话,听起来就像是他在安慰我。
或者说,这句话,只是一种补偿。
“好。”我妥协了。
就像平常妥协他一样,依旧是一副妥协的姿态。
紧接着,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卧室里面很安静。
阎沥北去了楼下,我靠在洗手池旁边,离开了花洒下方,没有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反而没有之前清醒。
头有些晕,大概是没有休息好。
我洗澡洗的有些费力,花的时间也长。
整理好一切之后,我穿了一身休闲宽松的衣服,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阎沥北比我洗澡洗的更快,他本来说他有事,可是,他还是给我做好了早餐才离开。
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着熟悉的味道,却感觉没有胃口。
尤其是那个荷包蛋,让我不想吃。
匆匆收拾一下餐盘,我才离开宿山,司机早早在外面等候,他请我上车,我便上去了。
等到了机场,我没想到的是,Emily也在。
我好奇的走上前,问她:“你不是说你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你不来,我走做什么?”Emily却随性的说。
毕竟我和她要搭档,况且,她也是唯一知道我怀孕这个秘密的外人,于是,我和她稍显熟络起来。
我和她开玩笑:“该不是特意在这里等我吧。”
“想得美。”Emily笑了笑,如此说,然后又道,“我只是想着一个人在飞机上没有人说话,很无聊而已。”
“是无聊,现在,有伴了。”我也笑。
这大概是我这么久以来,最不带任何别样情感,会心的微笑。
和Emily在一起待着,不必想太多,相处的也比较轻松。
过安检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我,有一双眼睛不断住注视我。
那种感觉,真的很像来自阎沥北。
我刷地反头,却没有瞧见阎沥北任何的踪迹。
我摇摇头,瞎想什么呢,一定是我脑海中都是阎沥北的缘故。
不知为何,我还没开始去法国,就期待着下一次从法国回来。
细想,也许是因为,阎沥北说,等我回来,他会来接我。
请收藏:https://m.bqgpa.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