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将我的话听进去。
应该是没有的吧,不然听懂我话的阎沥北,一定会暴跳如雷。
他不允许我在他的世界里个性太强,每次,他都要想方设法地将我的毛刺拔干净。
阎沥北靠在车门上,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我,直到看到我觉得全身瘆的慌,他才一声不吭地闭上眼,小憩。
我的心终于落下来,也没心思管他为什么不再发酒疯了。
阎沥北原本还靠在车门上,当司机开车转弯的时候,他惯性的倒在我的肩头。
这个男人是真的很重,我肩头上的沉重感,让我很想将他推开。
他却在我的肩头蹭了蹭,桀骜的短发,扎在我下巴的肌肤上,我低眉看了一下阎沥北,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
“难受。”阎沥北安分不了几分钟,最里面嘟囔着几个字,紧接着,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随意一抛。
紧接着是他衣领的扣子,我极度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要在车里面上演极致清晰的某种画面?
车里面可不是只有我和他在,人要脸树要皮,他阎沥北的脸皮厚到像长城永不倒,我可不一样。
想着,我一把按住了阎沥北,在他耳边警告道:“你不准再解开衣服了,剁了你的爪子信不信?”
阎沥北开嗓,我就无奈了,他坚定的语气,说:“你不敢。”
他如此笃定的口吻,一直让我觉得他根本没有醉,但他脸上因为醉意烫手之感又那么清晰。
我很郁闷,这个男人是吃定我在他面前胆小如鼠。
“你听没听过,狗急还要跳墙呢。”这话,我并不是第一次对他说。
阎沥北解衣服,解地很开心,我压根止不住他。
我有点嫌弃地将他往旁边推,不让他靠过来,可我没想到还有更可恶的事情在后头。
呕地一声,阎沥北他……吐了。
在国外,我瞧见很多商圈的人都能喝,就算喝醉了,忍都要忍着不能当着人的面吐,时刻注意着形象。
阎沥北帅气逼人的形象在我脑子里面保持了那么多年,在这一刻,真的有点崩塌。
“呀!”我瞧着自己的身上脏污满满,愤愤不平地对着阎沥北叫了一声,却吓到了前面开车的司机。
我抱歉地朝司机示意了一下,司机没说什么。
再看看‘罪魁祸首’阎沥北,他若无其事的状态,让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可我没这本事,只能认栽。
到了别墅里,我给了司机清洗车子的钱,还麻烦司机将人给我弄上楼。
阎沥北没醉之前大爷,醉了之后,在我面前就是大爷VIP。
他像帝王一样,对我指点江山:“渴。”
我马上屁颠地给他去倒水,顾不上清理身上。
“热!”听到这个字,我立马又去给他开空调。
到最后,我无语地站在那里,看着躺在那里确实一脸不舒服模样的阎沥北,蹙了蹙眉。
我费力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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