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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惹上的毛病?”他突然问我,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毛病’是指什么。
阎沥北加了两个字:“胃病。”
“三四年了。”我随意地回答他,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这样的态度,让他的脸色变得难看,阎沥北他在乎吗?不得而知。
我心里的小恶魔不知道冒了出来,倘若他知道我隐藏多年的秘密,是不是会对我有一丝愧疚?
不过,我并未开口说出那个秘密,只因我想到,不排除他非但不会愧疚还会在梦里笑出声来的可能性。
“明天你没有戏要拍,去看医生。”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他不会知道,我有多讨厌医院。
“我不去,吃点药就没事了。”拒绝地干脆,我暗暗注意着他的面色。
阎沥北一直都挂着不悦的表情,道:“你还以为自己没成年?别任性,要么去医院,要么我让医生过来。”
这有得选吗,我气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他伸手戳了戳我的脸,说:“瞧瞧你的臭脾气。”
我哽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他总是觉得我的脾气很不好,可以前的沥北什么都会依着我。
以前,又是以前,他存心的,折磨我的身不够还要折磨我的心。
“我困了,洗洗睡吧。”我起身,如此说道。
其实侧面告诉他,不管他今晚想不想,我没精力陪他做。
阎沥北往后背一靠,只是用淡薄的眼神看着我。
别墅房间那么多,他却让临时工将客房全部干净,只剩他的房间有床,我只好躺在他床上一侧。
夜里,我迷迷糊糊听到阎沥北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他悄声下了床,去阳台接电话:“我忙,没时间见你……对了,你的东西留在了别墅,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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