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伤。
吴师傅也看到了,问道:“何小姐去医院换药吗?”
阿雅抬头看看车窗外,已经快出了市中心的路段,再绕回去又麻烦,阿雅摇摇头:“不用了吴师傅,家中药膏都有,大娘会处理的。”
晚上,雨丝陆陆续续不见停,明天是周六,原计划想上山去猎区看看小兔子的。
就此耽搁。
翌日,雨还是没完全停,下午时出了一会儿日头,路面上积水不少,大娘不准阿雅出门。
没想到晚上,重新又下起来。
安闲的一个周末,阿雅门都没踏出一步。
周一恢复上课,整个城市像被洗净了一般,湿漉漉中难得是有一口新鲜空气,浸染过的天空,透出令人眼前一亮的澈蓝。
下午只有一节校外课,而且是第一节。
一般这样的时间这样的课程,大家就很开心,下课后就等于自由解散,学校都不用回。
阿雅的心情也微微放松,跟班长说不坐校车返回,也乖乖给吴师傅打了电话,约定好会合的地点。
只有十几分钟,阿雅出了地震馆返回走,来的时候留意了,街边有她一直穿的品牌的內衣店。
进店匆匆,两眼都不敢多看,低声报上码子就站在柜台边。
从十五岁学会独自买內衣到现在,买了多少次了,脸依旧是个通红,搞得店员反倒尴尬,递了几次,她才接到手,低头匆匆就跑。
树枝滴答着最后的雨水,太阳斜挂在西边的树梢上。
宾利挺稳,女孩子从后座下来,揣着一路上捂得严实的粉红色小袋,低头进门:“大娘,我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呢!”
阿雅换鞋,听着大娘过来的脚步声,点了点头,语气轻快,“下午只有一节课,校外的,本来更早回来的,我去买了点东西……”
“阿雅小姐,席先生来了。”
小足一顿,那壁灯下纤细窈窕的身影僵住的速度,沙发上那双眼睛瞧得清楚。
阿雅听着茶杯磕在玻璃桌上的声音,徐徐缓缓,不轻不重。
鼻息这时才闻到缕缕的云雾茶香,以及似有似无的烟味。
她下意识揪紧左手心的袋子,想到里面是什么,脸都急烫,偷偷匆匆地侧到身后。
这个过程里已经踏过了台阶,人站在大厅的边角,杵得笔直,清濛的眼睛只敢绕着沙发边沿象征性地略过,嗓音清细,还是透出了怯怕:“……席先生。”
空气都是静的。
有风从外面吹进,带了清新的雨后味道,这山腰都是树,便有淡淡的木草香。
阿雅勉强维持清宜的精神,他不开腔,她又不能走,尽管恨不得一个飞起飞到楼上去。
“席先生早你几分钟,好巧啊,”大娘打圆腔,找话题:“对了,阿雅小姐买的什么呢?”
“……”阿雅本就染热的颊畔,这时压不住通红起来。
眼睛乱转,不小心撞到了沙发那边,见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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