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但也不想死。”
淑妃突然笑了,“哈哈哈哈!穆温烟,你以为有玉玺在手,本宫就拿你无法?说!皇上现在在哪里?!”
穆温烟一脸懵,“皇上驾崩了,此事是苏相亲自宣告朝堂,淑妃怎么还问本宫?”
淑妃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沉寂了下去,“穆温烟,你别以为本宫真不会杀你!”
皇上才刚刚“驾崩”,纵使苏相只手遮天,穆温烟也是一国之后,她若是突然薨了,朝中对苏家的质疑之声只会更大。
况且,苏家需要玉玺。
最重要的是,苏家与淑妃皆清楚,萧昱谨还好好的活着,而她就是用来牵制萧昱谨最好的棋子。
穆温烟谨记这三点,她有恃无恐。
穆温烟娇俏一笑,“淑妃,你有苏家与一半禁卫军,本宫也不差。当初皇上给本宫安排的护卫只听本宫指挥,本宫的兄长还在宫外,穆家再怎么败落,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本宫……依旧可以嚣张呢。”
淑妃攥紧了拳头,真想撕烂了穆温烟的这张脸。
她当真不明白,除却容貌之外,她还有哪里比不得穆温烟的?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淑女温婉,总比自幼舞刀弄枪的穆温烟强数倍。
可萧昱谨眼中只有穆温烟!
不是说天家男子多情又无情么?
怎么到了他萧昱谨这里,就成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淑妃忍了忍,荡出一抹冷笑,“三日后朝会,皇后可一定要出面啊!”
穆温烟回以一笑,“那是自然,毕竟我是一国之母。”
穆温烟被护卫护送着回了未央宫,但淑妃的人一刻不歇的盯着未央宫外。
回到玉芙宫的淑妃又是一通大发雷霆,“萧昱谨!你走就走吧,还给穆温烟留下了一半的皇宫侍卫,你到底是有多宠爱她!”
穆温烟大约猜出了萧昱谨是在作何打算,未央宫内一切风平浪静,她到了此刻总算有些明白,为何萧昱谨在离京之前,会对宫中禁军做了调整的缘故了,整个未央宫外数百护卫,只怕不仅仅是为了护着未央宫。
哼,萧昱谨真是个心机男子!不过,她甚是喜欢!
三日后,朝会。
朝阳殿外,文武百官身披孝衣,分两列鱼贯入殿。
龙椅两侧各摆了两张圈椅,穆温烟与淑妃各坐一侧,现如今满朝皆知淑妃肚子里揣着大楚“唯一”的皇嗣,纵使她行径僭越,也无人当场提出置喙。
倒是穆温烟这个正宫之后,坐在硕大的棕色圈椅上,显得稚嫩,且格格不入。
到底是个摔坏了脑袋的小傻子,纵使贵为皇后,也无法叫人信服。
但她便就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一袭正红色牡丹大袖襦裙,发髻上插着朝阳五凤挂珠钗,妆容明艳,半点不像为夫守丧之态,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雍容华贵令人频频侧目。
当下,便有大臣开始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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