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狼驱,不用理会他。”
小姑娘不为所动,待少年喝完水,便微笑着看他;一名年纪稍大的少年公子,便走过来拉她。
“住手!”公子身后传来一声断喝,一名中年人骑着高头骏马,现于他们身后,眉眼方正,气宇轩昂。一队黑衣护卫环伺在侧,警觉地看着少年和四周,沉默肃立,训练有素。
“我已看多时,分明是恶犬伤人于前,少年自卫于后,何故欺人?须知懦者欺弱,而后自欺,强者欺敌,方可欺天下!”
“但有一剑在手,未知谁为弱小。”少年虽被捆绑,却毫不示弱。
中年人颇感意外,却并不多言,只是厉声吩咐:“松绑,带他进帐,与他肉糜粥。”
说完,他便下马,径自走向校场边巨大的帐篷,小姑娘一路蹦跳赶上中年人,牵着他的手说:“阿爹,他真好看!”
此刻天已透亮,阳光抚慰之下,苍翠的极峰岭,清新如洗,湛蓝的天空,纤云不染,树梢的残雪,丝丝融化,滴答落下。
大帐内,巨烛未熄,火塘中,火焰正炽,少年喝完一碗粥,徐徐问道:“可续否?”
见中年人点头,管家便端碗准备退出再盛,少年又道:“若有肉饼,也请赐一二。”
不是命令,不是恳求,而是吩咐!
中年人愈觉惊奇,便打量了一下少年,果如女儿所言,修眉深目,挺鼻薄唇,只是清秀的脸庞,没有一丝红晕。
他心中一动,似曾相识。
慕华彦!此必慕华彦之子,因何现身于此呢?
见对方打量自己,少年略一颔首,说道:“谢大人赏粥。”
恰管家进来,一边布食物于他面前,一边呵斥:“这是宇文大人,当朝司徒。”
此人正是当朝司徒宇文化成,位列三公,那位公子,便是他的长子宇文豹,小姑娘便是爱女宇文燕。
此番郊猎,不意遇上此事。
少年见又是一碗粥,还有一块烤羊腿,也不说话,开始喝粥,宇文燕闻见肉香,从中年人怀里跑出,坐到少年身边,说:“我也要吃。”
少年抽出靴中短刀,刀刃向内,割下一块好肉,递给她,再割下一块,矜持却毫不迟疑地吃起来。
待他吃饱,宇文化成便问:“你是何人?因何来此?”
少年犹豫了一下,才徐徐说到:“我叫段文锦,来自南边,父母死于恶病,文锦无奈,将他们葬于荒野,不意错杀公子爱犬。”
校场外突然嘈杂一片,似乎有人要硬闯进来,护卫入帐禀报:“有人搜寻逃奴至此,要进帐搜查。”
宇文化成看了看少年,少年心中咚咚直跳,脸上略显恐慌;他沉吟了一下,便转身吩咐:“告诉他们,这里没有逃奴。”
护卫喏喏退出,少顷复又返回,嗫嚅道:“他们有执金吾随行,要硬闯大帐。”
宇文化成怒极,却沉声说道:“擂鼓,摆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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