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又看向乔贵妃赶忙“服软”,“是妾思虑不周害贵妃姐姐忧心,还出言不逊,望贵妃姐姐莫怪罪!”
见我低头,乔贵妃也不好再发作只得作罢。
“到底大家都是姐妹又都身处后宫没必要像朝堂那般,为了意见无关紧要之事伤了情分就不好了。后宫和睦,于陛下于咱们大家都有益。”
听了惠贵妃教诲好一会儿,见时辰不早了,她便让所有人都先回去了。
回去路上,因着惠贵妃有事找吴忺,所以便只有我先行回去,赫连悠本就与我顺路于是同我一起走。
“哎,你刚才看到乔贵妃的脸色了吗?”赫连悠有些幸灾乐祸。
见我不接话,赫连悠又道:“你说你平日都和大家客客气气的,怎的今日这般不好招惹了?”
“我怎么不好招惹了?”我反问道。“她问什么,我答什么。我这难道不是普通的回话吗?”
赫连悠看了看我,随后自己想了想:“说得也是~不过即便你有什么想法也是理所应当,本来就是嘛,好好的一个赏花宴明明荣国公主才是主角,偏乔贵妃强出风头,那一个宴上就听她在那儿说来说去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拿贵嫔说事又拿你说事,到最后指桑骂槐的,那日她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她儿子的小妾,还拿她腹中孩儿说事儿,谁听不出来是说你的。不仅说你还让你代劳帮她谢祭文祈福。哼!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的儿媳!”
见赫连悠这么口齿伶俐的,又想周围少有这样明着替我说话的人,我不禁笑了起来。
瞧见我笑了,赫连悠先是一愣,随后并没有像从前那般和我拌嘴而是也低头笑着。
这倒是让我糊涂了,于是我好奇起来:“你笑什么?”
“当然笑你啦!”赫连悠颇有些欣慰,“瞧你最近都没好好笑过,便说话逗你高兴。”
我一时有些出神,随后赫连悠停下脚步:“我也听说了外头的事儿,嗯,其他的都不要紧,眼下再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事儿就都等到生辰之后再说。”
不知怎么的,心里一股暖流袭来。
只是平日和赫连悠接触都是嬉皮笑脸的,如今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就在犹豫之时,赫连悠又笑道:“不用送了,到家了!”
说罢便带着宫人转身回了锦乐宫,徒留我和妙莹……
……
不知不觉中,我又身处竹林。
“为什么总是这里?”我喃喃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感觉袭来。
我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又是那个蒙面人。此时此刻,她快步奔来。只一瞬间的工夫,她就快要追上我了。我原以为来不及了,谁知我不由自主地开始狂奔。
不过没过多久,只听“啪嗒”一声!
“啊!”
结果又是一身冷汗、不住地颤抖,还有胸痛、钻心的痛!
对,这一切又都是梦。
我真的不明白,明明我的风寒已经好了,我也都不吃药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而且更让我迷惑的是,仿佛越做这个梦,梦便越来越清晰了。虽记不得全部,但是我隐约感觉每次梦虽然大体相同,可是每次都会有细微的变化,更准确的说,是每做一次梦,信息就越多一点儿。
这感觉就像是……就像是……
“殿下醒了!”
忽然被这一声唤回神了,呼~不用猜便知是妙莹在喊我。
只见妙莹缓缓掀起床幔,随后对我笑脸相迎。
“殿下,旦逢良辰、顺颂时宜!妙莹愿殿下今后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不等我反应,妙莹就给我行了个大礼。
听到这话,我终是被拉回了现实。
更重要的是,我突然意识到,于是惊呼:“噢~~~!我……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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