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中，化成了泡影。
最后等齐洛余一整张海报做完，沈清欢的小脸沉着，“还是不行，最先的那稿不错，你把最先的拿出来给我看看。”
齐洛余彻底傻眼，他不就是在最先的图上修改的，如今哪里还记得原先那稿长什么样子。
他欲哭无泪，“姐姐，你不是在耍我吧。”
“不是，”沈清欢淡淡说道，“我就要原来的，你赶紧复原！”
齐洛余苦兮兮得又去推倒重做。
小助理中途来了几次，见两人一个眉头紧锁一个低着头在看屏幕，两颗脑袋几乎要靠在一块儿，不禁捂着嘴偷笑了两句。
回过头她就对上了一双阴霾得眸子。
“那个，你是厉氏的员工吗？”小助理咳嗽一声，她没在厉氏集团见过这么帅的员工，还用那种恶意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她刚刚偷窥了什么事。
厉霄霆不语。
“你最好不要进去，我们沈总正忙着呢。”
“忙着做什么？”厉霄霆咬咬牙，忙着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吗！
他眼睁睁看着齐洛余那个小白脸进了沈清欢办公室，呆了二个小时都没出来，实在按耐不住就想来瞅一瞅。
谁料透过那一点门缝，他被里面的情景气的险些咬碎了牙。
“忙着谈恋爱呢。”小助理满不在乎道，“你啊就别进去打扰我们沈总好事了，我们沈总和设计部的齐设计师看着就是非常般配的。”
小助理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关键是他还认出面前这个有小雀斑的小助理了，不就是那天他看着朴实无华，指给沈清欢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知道我是谁吗？”厉霄霆沉声。
“还能是谁，要么是公司小员工要么是实习生，公司的帅哥我都见过，你应该是新来的实习生吧。”小助理笑嘻嘻说，“帅哥要不要加个vx？”
厉霄霆自动忽略了小助理花痴的表情，他伸手攥着门把手就要闯进去，而这时，里面传来一声低呼，“你当我眼瞎不成？这根本不是原稿，我想要你之前的最后一稿，就几分钟前的！”
沈清欢暴戾的声音传来，厉霄霆下意识退后了两步。
好像现在……进去似乎会被打。
小助理也是一脸惊慌，她们温柔善良可人的沈总竟然也会发脾气？
“那个，要不你先进去吧。”小助理尴尬的看着厉霄霆，眼神示意他进去看看。
厉霄霆珉了一下薄唇，转身就走。
他已经充分确认了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调情现场，而是工作现场。
他当初训斥底下员工也是用这种语气的。
不一会儿，齐洛余哭丧着脸被沈清欢踢出来，沈清欢秀眉上挑，盯着齐洛余一脸的不爽，“你设计是用脚学的吗？不知道边存稿边设计？设计了三个小时就给我这种废物海报，你还不如辞职算了！”
齐洛余眼眶通红，又是楚楚可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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