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
他都离床许远,都要走出门了,穆典可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看过,看过这种…画?”
肯定还看得不少,不然怎么知道人家画得不好的?
她这会脑子也灵光了,挑眉将门口那人瞪着,“你怎么知道…还知道教得也不好的?”
分明紧张,颈子都涨红了。
又羞,又凶,简直可爱到不行。
常千佛哈哈大笑起来,“这我可不能告诉你——”
逗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眼见穆典可鼻梁起皱,要露凶相了,他赶紧接了下一句,“阴阳合和之术也是医术一种,少夫人你该懂的,为夫日后慢慢教你。”
谁要他教!
穆典可臊得不行,扭身扑进双雁翔云的大红枕里,把脸埋着不出。
听门口笑声更响亮,她恼极了,抓起枕头砸了过去。
砸个空。
常千佛大笑扬长而去。
他居然还敢躲!穆典可更气了,又抓枕头敲被褥,还拿脚去踢,“坏人!轻浮!登徒子!”
说什么医术,谁知道他是见医还是见银!
还笑话她!
想到这里,她复懊恼起来——向来也敏锐,怎么就没听到脚步声呢?
……
这一番羞恼过去了,穆典可才想起被常千佛丢出去的避火图还摊开在梳妆台上,连忙爬起来趿鞋去收。
这要是让梧院的丫鬟们看见了,她哪还有脸见人啊。
梧院从前只住着常千佛一个主子,房屋宽敞,寝房是连通的五大间。
做为新房的这一间朝向南北,格外宽敞,左右连着净房和茶室,另有一扇门连接一条封闭走廊,通往温泉池。
等常千佛的这一个多时辰,穆典可无甚事做,里里外外地转悠,已经将房里房外的布置都弄清楚了。
连廊靠近房间的这一头,有一个铁梨木隔出来的小间,树着连排柜子,作更衣储物之用。
她专在隔间挑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把庾依给她那些绣鞋啊,枕头啊,瓷娃娃摆件什么的都塞了进去,钥匙自己收着。
避火图原也锁进去了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着常千佛去时那幅乐不可支的样子她就懊恼。
没人看见,她也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转开了锁孔,才刚拉开柜子,连廊里就一阵风来。
回头见常千佛刹住脚步,身子尚后仰着,手里还抓条大棉巾,正揉着湿漉漉的发。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眼底灼热大过惊讶。
穆典可手一抖,“啪——”,书掉到了地上。
就再没有机会捡了。
两人的喜袍嫁衣,四季衣裳,包括新婚当夜的换洗衣服都是常怀璧一手包办的。轻柔短衫软罗裙,上好衣料上好裁剪,可怜在常千佛手下俱成了裂帛。
从隔间到拔床拖连了一地。
穆典可气息热乱,晕晕然陷进厚软的船褥时还在疑惑,“怎么…这么快?”
明明才去了一小刻,她才刚摔完两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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