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父子,以及猗窝座……
还有最新的成员——黑死牟!
“做好准备了吗?”
弦一郎掏出铃铛,直接出声询问。
“新世界吗?”
黑死牟淡淡地看了一眼猗窝座,“但愿不要太无聊才好。”
“呵,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猗窝座硬气回怼。
“放心好了,听起来是个对我来说也很危险的世界。”
弦一郎拍了拍手,“不想去的,可以和珠世小姐一起留下,我不强求。不过必须的血液,需要珠世小姐替你们取,不能自己出去捕食。”
扫了一圈后,发现众人没有异议,弦一郎轻轻摇了摇铃铛,除了堕姬、珠世和愈史郎以外所有人顿时消失在舱中。
弦一郎一走,堕姬立刻变成了弦一郎的模样,开始在床上乱滚一气,然后霸道地分配着房间,没多久就和愈史郎吵成一团,珠世则笑呵呵地看着一切,压根没有阻止的意思,
鬼舞辻无惨的灵魂,被她亲手推下了无底之渊,化成了无法恢原状的渣滓。
与此同时。
离码头最近的警署。
见衣着华贵的九郎领着一群冷面煞星进入警署,这里的长官一个激灵赶紧迎了上去,生怕是哪个大官的儿子。
“请放心,我们不是来闹事的。”
九郎先是安抚了他一句,然后立刻询问道:“我是想问一问,是不是有一个叫苇名弦一郎的人,在这里留了什么礼物给我?”
“礼物?”
长官先是愣了愣,随后恍然大悟道:“哦,你说苇名先生啊,他是留下了一个……
“一个犯人。”
“犯人?”这下轮到九郎懵了,不知道兄长到底要做什么。
“嗯,是个眼神很吓人的小孩,据说是个偷刀贼。您看,这都是苇名先生送他过来时,一起带过来的证物。”
长官把九郎引到自己办公室门口,地上放着好多样式古老的破碎武士刀,有几把上甚至还占有血迹,一看就是饱受摧残的战场兵器……
“那个小孩在哪?”
九郎问道。
“在后边关着呢。”长官笑了笑,“苇名先生是把那小子打晕了五花大绑带来的,真是给我们省了不少事。”
“……”九郎的表情说不上喜怒,但激动地很明显,“快带我去!”
“是、请这边走!”
不多时,九郎就来到了监牢之外,透过冰冷地栏杆朝里面望去——一个浑身脏兮兮、约莫十岁大小的孩子,像赤鬼一样被绑在监牢里的柱子上,眼神漠然地看着前方,像是对一切都浑不在意。
直到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狼?!”
这孩子不可置信地抬起低垂地脑袋,使劲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转头,“是……少主人吗?”
“狼!”九郎一反常态,抓着栏杆大声喊了起来,“狼,是你吗?!”
“九郎大人!”
“果然是你!你别急,我马上放你出来。”
九郎抹了抹突然从眼角渗出的眼泪,赶紧对长官说道:“快把他放出来吧,这应该是误会!”
“啊?这可不行啊。”
长官苦这个脸,“那些沾血的兵器可是实打实的证据啊。”
“你要多少钱!”
九郎显然是急了,平时他绝对不会这样说话。
“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我不愿意帮少爷你,只是我们才刚刚新换了一个上司,是个铁面无私的人物,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就喝西北风去吧!”
“上司?是谁?”
“叫富冈义勇!是原来鬼杀队的柱呢,跟不好惹的。”
“他人在哪?”
“哎呀,现在已经是午休时间了,城内的任何一家鲑鱼店都有可能啊!”
于是,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身体年龄为九岁狼才被从监牢里放了出来。
狼,是弦一郎最后一次用声望值抽奖得到的奖励。
弦一郎没有剥夺他的自由意志,但后者仍然选择留在九郎身边,成为了苇名一心的正式弟子。
不过,这就是另一个人的故事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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