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东西要走人,何娜并没有留我,而是冷冷的说:“怎么了。说你两句你又准备走啊,你看你像个男人吗?跟个婆娘一样,是不是准备回娘家了?”
这话又一次刺痛了我。如果换做以前,我选择沉默。悄然离去。
但这一次。我没有沉默,而是坚定的跟何娜说:“放心,我不会回来。也不会跟你离婚,你不是说我不像男人吗,那你等着瞧。你再见到我的时候。我会让你想狗一样的,给我跪舔。”
何娜听了哈哈大笑,用手拍着我的脸。然后讥讽我。
她说:“罗天你行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斗志。你要真的像个男人了,别说给你跪舔。就算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不过这事不可能发生在你身上。因为你只是一碗小菜。”
……
何娜说的没错,我的确很难翻身,就像被晒死的咸鱼一样。
我在大学同学那里住了几天。工作也没找到,身上的积蓄也花光了。
当时把我弄的焦头烂额,有种看不到希望的感觉。
得知我离家出走后小鱼一直很关心我,问我处境如何,最后我如实相告,说自己现在有点穷途末路,甚至说实在不行还是回家算了,至少家里有口饭吃,虽然窝囊。
小鱼批评了我,跟我讲男人既然把话抛了出去,就得变为现实。既然说好了要站起来,就永远不能跪下。
她的话对我有种醍醐灌顶的作用,让我很惭愧,也让我感动。
更让我感动的是小鱼知道我的情况后,主动给我打了两千块钱,然后在网上帮我租了个房子,叫我直接去住就行。
我羞愧难当,说你对我这么好,帮我这么多,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你。
小鱼说你别这么讲,迟早有一天,我会找你帮忙的。我们是朋友,别跟我客气。
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但她后来确实找了我帮忙。
只不过这个忙帮我的很尴尬,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会相信,她居然要我陪她睡觉。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小鱼具体在做什么,也没见过面,只晓得她跟我同岁,在成都工作。
就这样,我一个人住在文殊院旁边的出租屋,找了几家盲人按摩院,都因为技术不够好,没有要我。
迫于生计吧,加上自己在失明前学过吉他,歌唱的也还不错。
我开始了自己最惨淡的流浪歌手生涯,每天就在文殊院地铁口卖唱,日子过的很艰难,有几次遇到城管,差点把我的琴给砸了。
现在流行一句话叫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说实在的,那会我除了苟且,还是苟且,哪有什么诗和远方啊,吃饭都成问题。
这期间,何娜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能陪我解闷的只有从未谋面的小鱼,不过我没告诉她我在卖唱。
也许是老天的眷顾,也许是命运的捉弄,在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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