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脸问:“你怀疑是蒋序要你死的依据是什么?”
反正她是没有依据的,她只有直觉和猜测。
眼下沈幼恩还不自觉地主动往蒋弗延的怀里缩紧一些。因为在得知蒋弗延和她一样也锁定了蒋序之后,她的心更寒了,无形间邮轮上的冷气也仿佛更冷了些。
蒋弗延察觉到她的反应,后悔刚刚没有提醒她多穿一件外套:“别怕。”
沈幼恩没能嘴硬得反驳说自己不怕。一想到如果真是蒋序对亲弟弟下死手,她无法不怕。
要她承认自己“害怕”其实挺丢人的,这种家人亲属之间斗得你死我活的事情,沈幼恩在深处这样的圈子里其实听说得多了。
豪门秘辛和八卦,远比被媒体报道出去的那些要多得多,千奇百怪的程度和狗血的程度有时候也被媒体加工报道出去的那些有过之而不及。
有的事情甚至爆料给狗仔,也会离奇得狗仔要怀疑是胡编乱造。
只是无论如何,沈幼恩从前最多是听说。眼下她自己却是亲身裹挟其中,受害人是她的未婚夫——噢,如今已经是她的丈夫了。
“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嘛?”沈幼恩发问。
蒋弗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我之前说,我家里没有那些争个你死我活的戏码。”
他叹气:“打脸得太快了。”
沈幼恩垮着脸又想哭:“所以我又被你给骗婚了。我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千挑万选选了你这么一个丈夫。结个婚而已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蒋弗延很抱歉:
“我也没想到……”
沈幼恩哼哼地撕破他的虚伪:“别跟我假惺惺的了。你要是真的抱歉真的愧疚,就应该悔婚,就应该坚决不娶我,不把我拉进你们蒋家的浑水里。”
“对,我假惺惺。”蒋弗延坦然承认,“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放手了,只能难为你跟我一起面对这趟浑水了。”
沈幼恩的眼睛再要出水,气得要命。
蒋弗延的手指揩过她的眼睛:“眼睛真的要肿了你。”
沈幼恩吸了吸鼻子:“所以你怀疑蒋序的依据究竟是什么?”
他还没回答呢。
蒋弗延说:“其实我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沈幼恩:“……”
什么嘛?搞半天他也只是和她一样停留在怀疑阶段而已?
“那你现在扣着他有什么用?”沈幼恩糟心,“你还是要放了他,他以后还会找机会继续对你动手,你还是很危险。”
蒋弗延笑着抓起她的手到他的嘴上亲一口:“没事的,这次他没得手,打草惊蛇了,我也跟两个舅舅都报备过了,除非蒋序不想要蒋家的一切了,否则不会再乱来。我猜他这次敢这样,主要是以为能借绑匪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的结果可以说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往好处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我永远不会知道他会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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