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的车，终于到了。
离开那座城市，他在城市边际的郊区，租了个便宜的屋子。
提着行李，带着欢欢下了车。
张凡在破旧的居民区找到了租屋，住了进去。
他提着行李进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忍不住哼起了歌。
欢欢手术做完两个月，不宜多动。她就坐在床边，圆圆的眼睛看着张凡嘴角的弧度，歪了歪脑袋问道：“哥哥，搬了家，你好像很开心。”
张凡回过头，温柔道：“是开心。”
从今往后，不必再被那只小狗恶劣地折腾玩弄。
张凡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了。
刚安顿好，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张凡拿起手机一看。
是他设置的提醒闹铃，往常这个点，他该给程远航送饭去了。
如今，再也不用管他的饭了。
张凡伸出手，默默地把这个提醒闹铃删除。
想了想，他又从通讯录里找到了程远航的号码。
系统提示，是否删除？
张凡顿了一下，点了是。
下一秒，程远航这个名字，消失在列表里。
张凡放下手机，摸了摸欢欢的脑袋，眼睛弯弯的，温柔道：“欢欢，哥哥现在出去找工作，欢欢自己在家要乖，知道吗？”
欢欢点了点头。
张凡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认真地说：“从今往后，咱们就能好好过日子。别人有个家，咱们一定也会有的。”
欢欢重重地嗯了一声。
她勾着张凡的小拇指，嫩嫩的嗓音说：“哥哥工作加油。”
张凡和她摁了指印，戴着帽子，背上包。
外头天高地阔，秋风清朗。
张凡深吸了口气，低头笑了笑，大步踏出家门。
……
程远航一连消沉了好几天。
周六晚上，篮球队聚会，一帮人到了程远航的别墅里。
程远航面无表情地给他们开了门。
他抬头，发现来的除了篮球队的兄弟们，还有些其他人。
程远航皱了皱眉。
他刚要问，副队长拍拍他的肩膀：“航哥，听说今儿咱聚会在你家聚，好些同学也一块过来了，”他压低了声音，调侃道，“兄弟们知道你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也没别的法子。就想着，这么多漂亮的男男女女，里头不少对你有意思的，你要想的话，不如……”
程远航怔了一下。
他强提着情绪摇摇头：“不了，没兴趣。”
“没兴趣，不会吧？”
副队长惊讶，往他身下看了看：“你这还年轻力壮，龙精虎猛的，不会就……”
程远航白他一眼。
副队长嘿嘿笑：“这么多漂亮的妞和仔你都没兴趣，那你想上啥样的啊？”
程远航呼吸一紧。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人温柔的笑脸来。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年轻，本来火气就旺，身体里好像贮了发泄不完的精力。他从前眼光也高，但无论看片还是现实，翻来覆去，总有那么几个还能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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