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喝醉_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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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她柔柔弱弱的样子,他突然起了逗弄之心,结果自己却被反将一军,挨了一顿训斥。

  这数月来的事情一幕幕映在谢殊脑海里,起初关注戚秋不过是为了试探和好奇,可也不知从何时起他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总是想靠近戚秋,多一点,再多一点。

  想知道她今日是否过得开心,想知道她晚上是否好梦,想知道她垂眸时在想什么,想知道她是否也存着满腔心思。

  理智早已消失不见,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

  只是

  谢殊握着耳饰的手渐渐收紧,缓缓吐出一口气。

  耳饰被磨得尖锐,陷入手心里,便是一阵刺痛。

  戚秋总是骗他。

  他调查蓉娘这么久都不知道她是关家后人的事,戚秋却是能够脱口而出,景悦客栈的火灾是郑朝放的他心知肚明,戚宅着火的事,霍娉跟她的打斗,生辰礼上发生的事,还有许许多多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她身上有许多事有许多谜团都是他无法探知的。

  先开始不揭穿不过是为了想知道她这么千方百计想要做什么,到了后来,谢殊自己都说不上来了。

  但他清楚的知道,戚秋对他说的话总是半真半假,总是挑好听的话来哄他。

  就像是她像他哭诉戚家出事一样。

  明知她的说辞半真半假,信不得,可看着她红着眼眶的样子,他却又依旧甘愿上当。

  谢殊又想到了韩言。

  自嘲一笑,谢殊低下头,纵使之前戚秋说过她对韩言并无情谊,只是为了敷衍母亲,他现在依然还是怕戚秋那是为了哄他所以故意找的说辞。

  屋内烛火摇曳,昏暗的光亮斜映在谢殊棱角分明的侧颜上,如同黑白画上的一道橘黄色的色彩。

  谢殊静坐了一小会,抬手将耳饰放进了手边的扁匣里。他站起身,披上大氅走了出去。

  胡同巷子里的都是些小酒楼,酒都是些便宜货,宁和立却最爱坐在那里头喝酒。

  这道胡同都是土路,混杂着雪水,抬步下去便是满脚泥。

  谢殊到的时候,宁和立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好在神志还算清醒,知道给自己找个没人的房间里躺着。

  他指了指床前的长板凳,示意谢殊坐下。

  看着桌子上的酒坛,谢殊皱起眉头,“你怎么喝这么多烈酒?”

  宁和立不说话,只是笑。

  过了半晌,宁和立觉得屋子里太过安静,抬起头说:“谢殊,别不说话呀,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谢殊扬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静了半晌,才开口说:“王严行刺是否与你有关?”

  宁和立又笑了,翻身坐起来说:“就知道瞒不过你。”

  他从谢殊手里夺过那杯刚倒好的茶水,倒是老实坦白的交代了,“我无意中得知竹芸在追查的王严行踪,只是向她透露了王严所在的地方,这不触犯律法吧。”

  宁和立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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