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红两行字。
【第122题：病人脾气变化是正向变化还是负向变化？】
正向变化。
“你看，生气这边你填成了正向变化。”
秉央连忙补充：“牧然都生你气了，这不得是负向，变坏了吗？”
“蠢货，”谢则尧瞥了他一眼，“你再好好想想。”
秉央纳闷：“这有什么好想？”
谢则尧轻轻敲击桌面，扬了扬眉，带着些许得意：“他为什么只对我生气？而不对别人？”
秉央沉默片刻，看着他引以为傲模样后，忍不住说：“因为你值得。”
谢则尧往后一靠，倚着靠背，轻描淡写地说：“小脾气自然是留给最亲近人。”
“而不是你这种外人。”
吃了莫名其妙狗粮秉央小声嘀咕：“哥，你要是有M倾向话，我可以成全你。”
谢则尧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M？”
秉央还以为他不懂，乐呵呵地解释：“就是□□，Sadi□□和Masochi□□，性施虐者和性受虐者。”
见他一脸蠢相，谢则尧扯了扯嘴角：“懂得挺多啊，我也给小姨科普科普。”
秉央连忙敲键盘：“哥，我还得联络教授呢，我这就给他发邮件。”
牧然再次醒来时候，天已经黑了。
起床洗漱，他慢吞吞地走出卧室，准备吃饭。
没有在客厅看见秉央身影，牧然问了句：“秉央呢？”
谢则尧随口说：“回家补肾去了。”
“是得好好补补，”牧然点了点头，“他黑眼圈比前两天见到时候还要重。”
谢则尧从厨房端出粥，摆到牧然面前，继续抹黑秉央：“是么，看来他肾有点问题啊。”
牧然用勺子舀了舀粥，没有喝。
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喝了四五天粥了，实在是喝腻了。
另一方面，他还在思考谢则尧话里意思。
这是在暗示他吗？
为后面换肾剧情做铺垫？
他现在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以为是开玩笑还是继续问下去？
…………
不等牧然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谢则尧又说：“毕竟像我这种霸总万里挑一。”
经过昨天一战，牧然已经切身体会到了谢则尧优异肾功能，这会儿腰部以下还有些酸胀。
他点点头，附和地说：“你肾强体壮。”
谢则尧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牧然夸赞了，这几天听见除了质疑还是质疑。
他心里一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在夸你。”
牧然还以为谢则尧没有听清楚自己话，又说了一遍：“肾强体壮，成就伟大男人。”
谢则尧勾起嘴角：“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牧然：“……”
品了品这句话意思，牧然怀疑谢则尧还想doi。
他放下手里勺子，心想，这个男人真麻烦。
说他肾不好要疯狂doi。
说他肾强大也想doi。
牧然慢吞吞地提醒：“医生说我不适合过度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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