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点要吃早饭。”
“还有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爸妈。”
“知道了，快滚。”
牧然走出检查室时候，只有秉央等在外面。
“嫂子，”秉央喊了声，递给他手机，“咱们先去吃个早饭。”
牧然扫视一圈，没有看到谢则尧：“你哥呢？”
秉央随口说：“火气太旺便秘了，在厕所蹲着呢。”
牧然没有多想，跟着他去吃早饭。
牧然吃饭时候很安静，全神贯注地吃，不会主动开口说话，也不在意边上路人打量。
秉央用眼神赶走第三个想上前要联系方式人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看着牧然漂亮脸蛋，纳闷地说：“牧然啊，你说你长成这样，什么样男人找不到，怎么就看上我哥了呢！”
牧然咽下小笼包，附和地说：“我瞎。”
秉央：“……”
牧然喝了口豆浆，回忆这几年和谢则尧相处，他们俩人生活非常合拍，除去把他当替身、想要他肾这些事，谢则尧可以说是个完美伴侣。
想着，牧然问：“我检查报告怎么样？”
秉央点头：“挺好，除了脑部淤血没其他毛病。”
牧然又问：“肾也很健康吗？”
“指标都很正常，”秉央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起肾了？”
对上他茫然眼神，牧然想起这位白月光表弟本人不知道自己是他□□，更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表哥居然暗恋自己。
牧然唔了一声：“就问问，看来你哥把它照顾挺好。”
秉央满脸懵逼，这都能夸谢则尧？
难不成是本夫夫甜甜蜜蜜霸总小说？
牧然：“你肾怎么样了？”
“我肾很好，”秉央顿了顿，咬牙切齿地问，“谢则尧那家伙是不是诽谤我肾虚？”
牧然看着他眼下硕大黑眼圈，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诽谤。”
“……”
秉央挤出笑容：“我肾很好，一夜七次。”
牧然：“你哥都做不到。”
秉央冷笑一声：“他不行。”
“谁不行？”
谢则尧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秉央果断地起身：“我吃完了，再见。”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谢则尧坐到牧然对面：“那小子刚才是不是在骂我？”
牧然摇头：“没有。”
谢则尧：“你不用帮他说话。”
牧然：“他说是事实。”
谢则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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