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安的小臂,全身窸窸窣窣地抖。
“走不动了吗?哥哥?”季彦安好整以暇地扶稳他,低声哄道,“我抱你走,好不好?”
苏然死死地咬着舌尖,满脸都攀着红晕,瞳孔都因强烈的快感而迷离着,动作迟缓地抱住那截劲窄的腰,把脸埋在对方怀里。他腿软得像面条,全靠着季彦安的搀扶才能继续站得住。
强烈的酸胀感正在反复刺激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阴茎被快感刺激得强行再次硬起,马眼一张一合地溢出透明液体,射精次数太多,龟头涩得发疼。
“季……彦安……”苏然簌簌掉眼泪,把对方挺括的衬衫都打湿了一小块,“我……”
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就像被什么扼住了嗓子,被季彦安搂在怀里猛烈地抖,压抑的呜咽声后,裆部的布料霎时蔓延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强烈持久的刺激下,他又前后一起泄了出来,内裤吸满了水液,沉甸甸地坠在胯间。
季彦安关掉跳蛋,吻他汗湿的额头:“四次了,好厉害,然然。”
伴随着嗡嗡的耳鸣声,苏然安静地软了下去,被一对结实的臂膀打横抱起,唇边溢出的唾液被尽数舔去。他的双眼已然涣散得看不清任何东西,整个上半身被裹在宽大的西装外套中,乖巧得像个洋娃娃,精神沉浸在高潮后的倦怠和放松里。
下半身和小腹都完全麻木了,尤其是那根可怜的肉棒,泄出的次数太多,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了,瘪下的精囊一抽抽地疼。
抱着他刚走了几步,季彦安就被叫住了。他不悦地轻“啧”了声,不动声色地将苏然的肩往自己怀中按了些,这才转头看向声源。
“季总!”
似乎是之前在办公室时敲门的女员工。
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苏然好不容易将意识拼凑回来,费劲地将脸转向了季彦安的方向,缓缓埋进他的胸膛。要不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挪动,他多少要躲到季彦安身后去。
现在的姿势算不上藏得好,好在外套遮住了他的头,不然就是当场社死。
“刚刚给您送之前您要的营销方案,看您不在办公室,方案的电子版发到您的企业微信了……。”
累得意识模糊的苏然感到迷惑,怎么有人喜欢在下班之后和领导聊工作,真是敬业得有些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彦安答了几句,无非就是“知道了”、“辛苦了”之类的客套话,听起来像是礼貌疏离的好领导。如果忽略了他刚刚在对苏然干什么,完全就是个人模人样的职场精英。
那员工似乎很喜欢和季彦安搭话,又强行聊了好几句,还问了怀里的是谁,需不需要帮忙。
苏然的手指攥紧了他胸口的衣料,耳根发红。
“嗯,是男朋友,来接我回家的,身体不太舒服。”季彦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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