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无知,倒是十分狠毒!菀嫔在翊坤宫数次禀明身子不适,六宫嫔妃全都瞧出她病色恹恹,唯有你!
让她怀着身孕于烈日下暴晒!朕看你的心思真是毒如蛇蝎!朕的身边,怎能容得下你这样的人!”
“皇上,皇上!臣妾是不喜欢菀嫔,自她进宫以后,您对臣妾便不似从前那般宠爱,她恃宠而骄,处事嚣张,数次欺辱臣妾,臣妾怎么能忍耐?”
华贵妃爆发出了长久以来积攒的委屈,禁不住的泪流满面。
看着华贵妃终于把内心的话说了出来,皇后插话再添一把火:“你太糊涂了,枉费皇上对你的信任,让你协理六宫的事宜?”
“臣妾是不满菀嫔处事嚣张,可臣妾从未想过害菀嫔的孩子,臣妾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心狠呢,皇上?”
听到华贵妃提及当年小产之事,皇上到底还是面露不忍,不由叹了口气: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也是有过丧子之痛的人,怎么能忍心,再加诸在菀嫔身上?”
看着华贵妃说不出话来,皇上这才又道:
“就算你无心伤害菀嫔腹中之子,这个孩子也因你而没了。
你难辞其咎。你这样心如蛇蝎之人,朕是短短不能一再容忍。请皇后晓谕六宫,废年氏贵妃之位。
降为妃位,褫夺封号,去协理六宫之权。日后非诏,不得入见。”
听到皇上当真如此绝情,华妃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是,臣妾遵旨。那,太后那边,也要告知一声吗?”
“太后正病着,若是不问,便先瞒着吧。”
听到皇上和皇后一人一句便定了此事,年氏不由道:“皇上,臣妾无心之失,您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皇上本就因为年羹尧之故以对华妃从轻处理,没想到她竟还敢回嘴,不由更怒:
“菀嫔何辜,尚未降世的龙嗣何辜,六宫嫔妃何辜!全都陪着她曝晒在烈日之下!从今日起,你,每日正午去自己宫门前的砖地上跪两个时辰。”
“出去!”
眼看着年妃满脸不服的委屈样子,皇上怒吼一声。
颂芝这才赶紧扶着年妃,退了出去。
皇上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疲态,将众人打发了出去。
“温太医,你可否来一下。”
出了碎玉轩,夏冬春将温太医叫了过来。
初遇菀嫔小产一事,夏冬春不免有些六神无主,此刻回过神来,不由开始分析其中蹊跷之处。
夏冬春同温太医行至僻静处,压低声音:“我且问你,单单欢宜香中的那些麝香是否足以使菀嫔小产?”
温太医躬了躬身:
“欢宜香中虽有麝香,但菀嫔娘娘并未长久待在翊坤宫中。卑职又以药物为菀嫔娘娘稳固胎相。故此,那些麝香并不足以使菀嫔娘娘小产。”
夏冬春点了点头,温实初所言,同她猜测一样,菀嫔小产之事,定然还有其他隐情:
“你适才为菀嫔诊脉,可有发现什么蹊跷之处。比如,菀嫔是否服食过其他药物?她又为何会突然重病?”
温太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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