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麻木的坐在堂屋吃着早饭,对于门外的敲门声,以及闫埠贵的低唤声,易中海隐有怒意,却又叹息着不理不睬。
闫埠贵的敲门以及呼唤声很有规律,基本上就是一分钟一次,“咚~咚咚”,一下重的停顿一下,跟着连续的两下轻敲,然后就是闫埠贵的低呼~“老易,老易。”
轻唤过后,闫埠贵把耳朵贴在了易家门上,听着门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现在的闫埠贵更瘦,真正皮包骨头没二两肉那种。
以前还算合适的衣服,现在在他身上,也是松松垮垮的。说不定风大一点,就把他吹走了。
有邻居拿他开玩笑说,闫埠贵能跟隔壁胡同那个原来在驴驹桥当汉奸的贾贵有的一拼了。
都是一样的瘦,都是一样的猥琐。
百无一用是书生,闫埠贵又是背着坑害邻居名声进去的。不受待见是肯定的,被欺负也是肯定的。
要不是闫埠贵能屈能伸,舍得拉下脸给同宿舍那些人当孙子,说不定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两说的事情。
闫埠贵自然知道现在自己干的是什么事,对于有时候易中海看向他时,眼里的凶光,闫埠贵也曾在那些狠人眼里看到过。
但这个事怎么说呢?他也没办法。
以他现在这个身子,除了跟杨瑞华糊火柴盒,其他什么活都干不了。
身子要养不好,他就会成为闫家的拖累。
可是要养身子,得有钱买肉食,而闫家的那点家底,闫埠贵肯定是舍不得动的。
闫埠贵只能把主意打到易中海身上。
他知道易中海想刀他,他也知道易中海不敢。
至于易中海有没有钱,他并不在乎,反正只要易中海能给他钱就行。
要么大家都别活,要么易中海就想办法给他钱。
至于钱怎么来的,闫埠贵不管。
所以闫埠贵每天如此坚持,消磨着易中海的心态。
一切如闫埠贵所想,易中海还真坚持不住了。
易中海收拾好桌子,又看了一下关着的大门,眼中诡谲云涌,半晌,却是叹息一声,起身慢慢的往里屋走去。
易中海趴在地上,从床底摸出一个饼干盒。等到打开饼干盒上的盖子,易中海摸出一把零碎票子,却是又叹息一声。
对于易中海来说,他从来没这么穷过,混身家当加起来,也没超过一百块。
这个里面,还有街道办看在李云捐款捐东西的份上,给易中海发的五十块安家补贴。
本来易中海是比闫埠贵早出来一个月的,联系在里面认识的那个开黑作坊的,然后接活干活,刚打了几把刀具,收入一点。
结果闫埠贵出来了,一出来还缠上了他。
易中海还真不是怕闫埠贵,哪怕跟闫埠贵打一架,他也不怕。
易中海怕的是同院的何家,易中海知道,何家对他的恨并没有消散,只要有机会,何家会想办法再把他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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