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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不封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洗手间,反而在洗手间里待了好几个小时,时间长到令人发指。
他走出洗手间时,沈晚遥已经蜷在门口睡得很香。
谢不封垂眸,看见蜷在自己腿边的小虫母。
小虫母睡着时很乖,不占地方,膝盖曲起,双臂抱膝,脑袋埋在膝盖间,蜷成了小小一团。
有点紧的小短裤勒出了肉肉,宽松的吊带衫滑落,漏出雪白的脖颈和香肩。
沈晚遥睡得正迷糊,手臂突然被大力握住,他整个人被提起来,纤瘦的身体伸展而开。
他被吵到了,嚷嚷“干嘛呀”
谢不封看着小虫母单纯的面庞,拽住对方胳膊的力度控制不住加紧,声音覆上一层冰霜。
“你和那个雄性人类,交尾过了”
沈晚遥瞬间清醒,想起他打瞌睡前干了什么。
他把自己和霍无启那个的录像带,亲手交给了谢不封。
谢不封果真看见了,貌似还看了很久,从他睡着起就在看。
“我”沈晚遥的起床气瘪下来,骄横的神色消失,变为无措慌乱,脑袋低垂,眼眶泛红。
谢不封的额角青筋浮现,怒意翻涌。
小虫母把录像交给他时,他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影片。
顶多是那个雄性人类欺负小虫母的证据,比如会吓到小虫母的恐怖片,会让小虫母窘迫的昆虫繁殖科普片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尊贵的虫母陛下被那个雄性人类
压在身,交尾,的录像。
录像里的小虫母,娇弱可怜,哭得厉害,浑身溅满污白,连粉白的掌心都黏满、浓密的长睫更是像沾了露水似的挂满。
全身上下都是那个雄性的味。
尊贵的虫母是虫族唯一的雌性,只属于虫族。
每个虫族都认为虫母只属于自己。
谢不封同样是这么想。
他方才看见的录像,无疑是另一个外族雄性,对他的挑衅与炫耀。
谢不封的肌肉紧绷,青筋浮起的手抬起小虫母的下巴,阴恻恻盯着他。
“你和他什么时候的事”
沈晚遥被盯得害怕,眼角晕出泪痕,双唇嚅嗫“有、有段时间了”
他怕谢不封又说他,支支吾吾“我那时是第一次”
录像里的他很狼狈,沈晚遥还是觉得被人看见很丢脸。
他一向喜欢夸耀自己有很多次经验,现在,他随机应变地改口说了自己是“第一次。”
第一次狼狈点也没什么吧。
小虫母绵软的话,更加激怒谢不封。
谢不封拎起沈晚遥,让对方坐在沙发。而他俯身,逼问似的凑近对方无措的小脸。
“第一次”
银发雄虫嗤笑。
“虫母陛下,我真是低估您的繁衍体质了。”
“第一次就吃这么大,肚子都鼓起了还要继续吃,哭惨了还黏着那个雄性不放,第一次就懂得怎么坐在那个雄性的脸”
吃醋的虫族阴阳怪气“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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