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封景琛本就比她高，此时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林惜眼底明显的黑眼圈，“昨晚没睡好？”
“啊？”林惜反应了两秒才点头，“是没睡好。”
“因为我吗？抱歉，昨晚喝多了。”
林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说实话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还是很不习惯。
不习惯这个温柔又会道歉的封景琛，其实他这个样子挺好，真的挺好。
没有那么多的外在因素，念稚能够平安生下来，甚至封景琛毫无保留的对儿女好，林惜真的会心软妥协。
可现在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这个样子的封景琛也断然不可能属于她。
他们之间的纠葛已经到林惜想到都会头疼的地步了，她决定当一只鸵鸟，好好的过完今天就跟封景琛摊牌。
想到这林惜挤出一个笑容，“不用道歉，小事情而已。”
“先去医院吧。”
四个人挤了同一辆车，林惜跟许意暖坐在后座。
“惜儿，今天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
“圣诞节诶，你往窗外看看，节日的气氛多么浓郁，这么好的机会也不出去逛逛吗？”
林惜一时间没有接话，其实她是有一些计划的，毕竟这是跟封景琛的最后一天，她尽可能的想要让彼此开心。
可是一一却只能在医院，不能离开太长时间。
许意暖见她好一会没有说话，视线又往封景琛身上看了眼，便瞬间了然。
“今天一一挂完点滴就没什么事了吧，我想带他去一个地方。”
“嗯？”林一疑惑。
“至于是什么地方你就不要管了，我这个干妈也是要跟孩子好好的培养感情的，所以你呢……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许意暖知道她想要跟封景琛坦白的事情，也清楚就会在最近几天。
林惜虽然没有说，现在程泽已经将要求变成，封景琛必须跟程露领证。
可无论是断绝关系，还是现在这样，对于许意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她只是给林惜创造可以单独相处的条件。
林惜笑了笑，“谢谢你，暖暖。”
“好啦，就这样说好了。”
封景琛在开车，并没有怎么注意身后的动静，焦昊扭过头，一脸不满，“你俩嘀嘀咕咕什么呢？不会又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就是，你想听吗？”许意暖立刻接话。
焦昊狐疑的瞅了她一眼，才不确定的开口，“你确定这么好心？”
“我们在说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你要是想知道也可以，去医院把自己阉了，这样就可以加入我们啦，成为我跟林惜的好闺蜜。”
焦昊翻了个白眼，直接扭头，“你丫什么毛病，我要是成太监怎么给你性福？”
许意暖脸悠的一红，她是那种表面上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真说到这种点上，她倒是第一个害羞觉得不好意思。
抓起身后的小枕头就扔了过去，“你说什么屁话呢！”
“难道不是？我俩要是结婚，难道不上床不发生关系？真要是让你尝过味道，说不定……”
许意暖尖叫一声，俯身就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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