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骤然就袭遍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处末梢神经!
“这里还有一张卡片呢!”
小美说话间,已经将花束中的卡片拿了出来,并顺势打开,念了出来。
“凌晨四点,我看见海棠花未眠。哇,好文艺!好浪漫呀!深深,这是不是你跟贺总的暗语?什么意思呀?快告诉……”
小美的那个“我”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她转回头,就看到陆深深面色煞白,身子晃了晃就跌坐在了地上。
小美被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手上的东西,紧着快跑两步来到陆深深的身边。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一窝蜂的凑了上来,问长问短。
“深深,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你跟我说句话呀!”
小美抱着陆深深,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可是,陆深深却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双手扶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人见情势不好,便将贺尧年找了过来。
贺尧年分开众人将陆深深抱在怀中,却听到她口中反复地呢喃着一句话。
“他没有死!他回来了!”
“谁没有死?深深,你说谁回来了?”
“佛龛!佛龛没有死,他来找我了!”
陆深深一把抓住贺尧年,几近癫狂的情绪,让贺尧年心疼不已。
“有我在,没事儿的!深深,你别怕,有我在呢!”
贺尧年拥着陆深深,不停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好一会儿之后,贺尧年感觉到怀中的陆深深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他这才试探着开口问道。
“深深,你看着我,没事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那束花……”
陆深深抬手向化妆台上指了一下。
贺尧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又看了那张贺卡上面的字。
可他还是不明白,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一束普普通通的花,怎么就把陆深深给吓成了这个样子。
“这束花和卡片有什么问题吗?”
“四年前,有一次我自己带人去德国收货,那是佛龛对我的考验。对方很凶残,在国际上是出了名的黑吃黑,不讲规矩!所以,那一次我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当天……”
当天,对方看到来收货的是个女的。
而且,只带了几个人,顿时就动了歪心思。
陆深深一路杀出重围,不仅保住了货,甚至就连对方的首脑,也一并处理掉了!
但她为了逃脱黑白两道的追杀,也受了重伤。
当天夜里,陆深深用假身份,乔装易容后躲在了一个酒店中处理伤口。
当时,陆深深的精神已经处在了高度紧张,濒临崩溃的边缘。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让陆深深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儿,并且不顾伤势,一抓起了身边的手枪。
“谁!”
“您好,客房服务。”
“我没有叫过!”
“不是您叫的,是有人帮您定的鲜花,请您签收。”
陆深深不想引起注意,迫于无奈,她只能坡上浴袍,散开了头发,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儿。
“请签收。”
门口的侍应抱着一束硕大的鲜花,伸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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