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响声传来,因陀王那一掌刚刚压出,那道月弧便应声碎裂。
因陀王微愣。
这一招,竟是比他想象的还要脆弱。
虽然他知晓两者之前的差距无法愉悦,但是这一招明显比沐恩的前两招,弱的多。
难道是已经力竭了?
因陀王看向沐恩那带血含笑的嘴角。
……不对。
这只是佯攻!
因陀王虽然只是分身,但是眼界与经验依旧在这里,于是他很快便洞悉了沐恩的用意。
但……
佯攻?
他佯攻,谁来主攻呢?
谁呢……
因陀王的思维快速转动,自己的分析却遇见了无法解开的悖论,就好似一层阴影覆盖在他的意识之中,让他突然忽略了什么。
但是这生死对战之间,一切都在电光火石的**,肯定不会给他反应的空间,于是在那破碎的月弧之后,一柄仅有一指宽的细剑,终于探了出来。
剑很细。
声势很小。
如流星,划过夜空,无声无息。
但因陀王的脸上,却第一次出现凝重之色。
这柄剑出现的恰到好处,刚好就在他那一掌挥出的瞬间,让他无法顺势抵御。
而更为可怕的是,是剑身上携带的可怕剑芒。
“哼。”
因陀王反应迅速,身躯轰然一震,可怕的气压以他为中心向外扩散。
整个空间都仿佛同时震颤了一瞬,剑芒也被略微弹开,偏转了方向。
但是,一道淡淡的血线,从因陀王的脖颈处,开始浮现,一直延伸到他的胸口。
鲜血开始流淌,染红了他那件破旧的长袍。
与此同时,一道整齐的裂痕,从他的脚底,一路生长,从他背后的墙壁,直到更高处的天花板。
整个外围的工厂,在剑芒之下,被一分为二。
淡淡的光辉洒落,可以透过那细小的缝隙,看见天穹上覆盖的灰雾。
这是无比可怕的一剑,连沐恩的看的眼皮直跳,暗道还好之前自己作死的时候,塞莉西亚没有拔剑。
“厉害,我还是小看你了。”
因陀王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伤口,不致命,但能够在他身上留下这种伤口,也已经足够惊人。
因此连他也只有赞叹。
“没能直接杀了你,没什么好夸奖的。”
额头沁出香汗的塞莉西亚轻轻喘息着,随手将那把没有伞柄的洋伞扔到一旁。
刚才她已经扔过一次了,也正是凭这个小动作欺骗了因陀王,让他没有注意到那把伞竟然有什么特殊之处。
而之后也是借着这把伞可以屏蔽存在感的作用偷袭,递出了那一剑。
可惜,不愧是因陀王,就算只是一介分身,也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
现在,偷袭不成,因陀王也不会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接下来……恐怕真的只有硬碰硬了。
硬碰硬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沐恩对她挑挑眉,意思是,这次你先上。
塞莉西亚则是冰冷的视线刺回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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