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块钱。
哪怕是经公,苗子轩和梁槿溪又没受多大伤,也赔不了多少钱。
只是两人身份特殊,是外商,那二十万的赔偿也不少。
可小易总的架式明显是货款不给了。
货款都在他手里了。
易飞说道:“你推我身上,就说我已经把货拉走了,让他找我就是。不是说焦运胜承包了几个厂了吗?还开矿,就这点钱,他也好意思追着要。”
汪家强这个人奉行的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谁都不愿意得罪太深。
哪怕焦运胜想承包临东电缆厂,把他挤走。
他也不愿意和焦运胜撕破脸皮。
这本身没错。
电缆厂这些年做的不错,也和他的性格有关。
在临东这些国营厂长中,他算是很吃得开的人,和上级主管部门、电缆厂的工人都处得不错。
易飞却不想退这一步。
如果是苗子轩先惹事了,那自然另说。
现在是苗子轩和梁槿溪坐着喝酒,焦顾武上前调戏、辱骂以及于殴打。
于公于私这事都不能轻易算完。
于公,梁槿溪是苗记的总经理,而自己是苗记的大股东。
于私,他们是自己的表哥、表嫂。
二十万?
那还不如不要赔偿呢。
焦顾武那人的性格,打他那几下,已经得罪死他了,就是不让他赔钱,他有机会也会往死里整自己。
还不如让他多赔点。
关键是他赔得起。
这年月能承包几个厂,还有自建的厂,甚至有矿山。
三百万轻松能拿出来。
汪家强说道:“这一大早他又给我打电话,我都还没起床,他要你家的电话号码,我把号码给他了,估计他会和你打电话。”
小易总说得容易。
就那么点钱?
三百二十万,开玩笑呢。
以为人人是他呢。
他自己会赚钱不说,还有个有钱的妈妈。
也不是人人承包个工厂,都和他承包一样,那钱哗哗的往钱包里流。
承包工厂不赚钱的也有的是。
赔钱的也不是没有。
焦运胜有多少钱不知道,但绝对没有到了对三百二十万都不在乎的地步。
并不是每人承包了都像易飞一样,把厂的名字都改了,交钱点承包费,赚的钱都归他一个人了。
他的工厂,没有人敢去捣乱。
他们电缆厂,一年就那些摊派就得多少钱?
效益好了,工厂有可能更没利润,你赚得多,人家要得更多。
谁敢不给?
三百多万,一个国营在厂一年有几家有这个利润,不亏就是好的。
易飞说道:“就让他找我好了,他找我,我一分钱赔偿都不要了,我让梁总向相关部门提出抗议,三百多万换焦顾武进去几年也划算。”
反正他不出钱,就得打官司,想二十万了事,门都没有。
他能承包几个厂,盯着他的人多的是。
他要是关系强到没人敢动的地步,那算自己的倒霉。
汪家强说道:“小易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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