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难的表情有些奇怪,封幸不解。
自己来看新月姑娘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是常来这里吗,不会不知道新月姑娘是谁吧?”封幸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她。
他可不止一次在这里见到过陆难,只是她来去匆匆,没注意到自己。
“那你找新月姑娘做什么啊?”
站在她身后的殿春一个劲的瞪着封幸,一个纨绔,找新月姑娘能做什么。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封幸瞥一眼陆难,又往自己嘴里扔了一粒花生。
“我十五岁,不是小孩子。”
“你脑子坏了,算不得十五岁。”
“……”
是伤了脑袋,不是脑子坏了!
封幸知道陆难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她伤了脑袋的事,如今她在他眼里就是几岁的孩童,是以他跟她说话有时还带着几分嫌弃。
陆难也不跟他争论自己受伤的事。
“新月姑娘很少登台,就是登了台,唱完戏就走了,你不一定能跟她说得上话。”
“我知道。”封幸很快答道。
他连着十日到这戏园子里来,新月姑娘只登过两次台,每次唱完人就匆匆离开,他还没私下跟她说过话。
“你就是见着她了,她也不会理会你的。”陆难又道。
封幸呸了一声:“你少在这里乌鸦嘴。”
没了一开始的愁眉苦脸,陆难笑吟吟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揶揄。
封幸站起来:“懒得跟你说,小爷我要走了。”
见他要走,陆难跟着起身:“你要去哪里啊?”
“去你不能去的地方。”封幸头也不回,说完还吹了个口哨,陆难没再跟上去——殿春拉住了她。
“姑娘,你可是不记得上回叶小姐的话,这位封公子可是个纨绔……”
以为陆难是忘了,殿春忙提醒她。
现在姑娘什么事都不懂,可不能被纨绔带坏了。
“我记得啊,我也是纨绔,应该多跟他来往才是。”
“……姑娘不是纨绔。”殿春纠正。
陆难很快答:“纨绔也没有我这样坏。”
她看了身边的阿让一眼,别的事她都能想明白,唯独阿让这里,她不能接受自己做了这样的事。
阿让没看她。
“殿春,我给阿让下的是什么毒啊?”陆难又问。
殿春跟自己一起长大,她应该会知道些什么吧?
“下毒?”殿春惊呼,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些,她又捂住自己的嘴巴。
见她这样诧异,陆难心往下沉。
“别问了,她不知道。”阿让不耐烦的道。
他不是在陆家养的伤,殿春是他做了陆难的护卫之后跟她回了陆家才认识的,殿春什么都不知道,一开始还十分防备他。
殿春捂着嘴,看看陆难,又看看阿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姑娘给阿让下了毒?
殿春的确不知道这件事,突然有一天姑娘就把阿让带进陆家,说这是她的护卫,负责保护她的安全,知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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